表哥对自己那么凶,却对李容安那么温柔,他的目光一直追随着她,满是宠溺,他从没有那么看过自己。
想到这里,徐景秋更气了。
都是骗子,姑母是骗子,母亲也是骗子,把她骗的团团转。
徐夫人皱起眉头,有些头疼也有些不悦。
说实话,上次来王府时,她还挺有信心。
因为她观察过萧瓒和李容安的相处,这两人之间生疏客套,只能用相敬如宾来形容,哪有什么恩爱。
可这段时间发生了太多事,导致现在萧瓒的态度急转直下。
她也摸不准了。
“事已至此,要不放弃吧。”徐夫人斟酌道。
她最终的目的不过是让女儿获得幸福,可现在幸福如此渺茫,何必在一棵树上吊死。
树挪死,人挪活。
“不可能!”徐景秋瞪着她大叫,“我不可能放弃表哥。”
徐夫人不妨她如此激动,连忙安抚道:“我只是和你商量,天下好男儿多的是,我看魏澜也不错啊。”
“差远了,差远了!”徐景秋还是很激动,连连喊道:“他没有四表哥长得好看,也没有四表哥健壮,他不会领兵打仗,只会摆弄那些草药,一点男子气概都没有,我不喜欢这样弱鸡的男人。”
徐夫人被气的倒仰,魏澜好歹也是她的亲外甥,而且人家明明仪表堂堂,还是镇北侯世子,怎么到她嘴里就变得如此不堪了。
“喜欢你四表哥可以,可也别胡乱诋毁别人啊。”她不高兴的说道。
“谁叫母亲哪壶不开提哪壶。”徐景秋不以为然的撇撇嘴。
又抱着徐夫人的胳膊撒娇威胁道:“我不管,母亲,我就是喜欢四表哥,你知道的,我从小就喜欢他,我只想跟他厮守,不然我一辈子不嫁了。”
徐夫人无奈的摇摇头,心道真是把她惯坏了。
……
天气渐冷,容安不大爱出门了。
不出门,事情也挺多,先花了两天时间调制出两瓶舒痕膏送给魏澜。
舒痕膏这东西确实是锦上添花的玩意儿,昂贵却并不是救命的药,当初徐太妃反对她捣鼓,也不是全无道理。
这东西如果风靡起来,确实会助长奢靡攀比之风。
所以以后就当个人情物件送送人也不错。
魏澜过府来取,同时带来了一个不好的消息。
保州爆发了时疫。
稍晚,萧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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