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敏笑吟吟被旁边的妾室搀扶起来,抬了抬手说道:“七妹妹怎么如何见外,你我姐妹不必客气的。”
丁云淡然一笑:“如今不比娘家,您是侯爷夫人了,自然是不同的。”
丁敏眉宇间越发的尊贵端庄,友善的拉着丁云坐下,“不可怎么说,我即便是侯爷夫人也是你姐姐,你可不许同我见外。”
她一袭蜀锦襦裙,修长的脖颈上挂着金项圈,头上八宝瓒金的步摇,手腕上也是和田玉白玉的镯子,耳上的耳环是珍宝坊的最新推出的首饰——金香玉。只有一对,叫价上千两,引得京城富商公子同纨绔勋贵子弟争相抬价取悦心仪之人。
丁敏见丁云看着她的耳环,心里得意极了,仿佛寻常的摸了摸耳环,羞涩的说道:“侯爷送的,非让我带不可,他亲自给我带到耳上,我想摘下来都不成。”
“我也说过侯爷别在乱银钱,但侯爷...是疼我的,总是说这点小钱无妨。”
丁云淡淡说道:“也是,如今勋贵列侯除了了一掷千金显示富庶之外,别得也用不上。岳宁侯还好一些,总是在内务府有个差事,其余勋贵大多纸醉金迷,向世人炫耀富贵,买些稀奇珍贵的首饰送给贪恋他们银钱的女子,真真是...我夫君说,奢靡风气得改呢,虽然有太祖铁令在,但勋贵们总不能以斗富,斗女人为业,列侯祖上多显赫?看到这等子孙,凌烟阁那些开国重臣会气得活过来的。”
“三姐姐说是不是呢?”丁云向丁敏询问意见,盯着丁敏耳上的耳环,恍然大悟的说:“我知晓了,听说岳宁侯同信阳王府有了生意上的往来。珍宝坊不就是安阳郡主的产业?最近新式样的首饰...岳宁侯定是想着您会客的时候,让宾客看到这样精美的首饰...您就是活招牌,夫人们看到您带着珍宝坊的首饰,一定会争先效仿。”
丁敏脸色很是不好看,又不能明摆着同丁云翻脸。讪讪的说:”生意上的往来。你不明白的,这话可不能乱说。侯爷怎么都不会同信阳王府有牵扯的。七妹妹怕是不知晓,岳宁侯祖上同信阳王之间有点仇怨,虽然说是最终一笑泯恩仇了。但总归有过节。后代子孙不会太亲近。
侯爷同寸寻常的勋贵不一样,也不像大姐夫兰陵侯整日的舞文弄墨的,他肩上的担子重着呢,前几日总被当今召见。忙得不行,许是怕我心里不舒服。才会送首饰过来,侯爷知情懂趣...又是在江南风流之地住过的,很会疼惜人。”
丁敏为岳宁侯同信阳王府亲近的事情操碎了心,正着说,反着说,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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