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冷雨女王是怎么看出来的?”中年男子默认了自己的身份。
“猜的。”毕月乌回答上的干脆。
“猜的?”梁先生显然并不十分相信。
“没错,虽然我也不相信,梁先生居然是个三十而立的年轻人。”毕月乌答道。
“是不是应该是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头子,而且谢顶,穿着长布衫,千层底的布鞋,手拄文明杖,胡子拉碴一脸凶光的?”梁先生半开玩笑的道。
“而不是这么一个彬彬有礼,姿态优雅,身穿西服手端酒杯的中年男子,关键的是,很有魅力。”毕月乌也很会夸人。
“小姐真会夸人。和小姐这样一位国色天香的绝代佳人聊天儿,梁某还真是有压力呢。”毕月乌今天只穿了一袭湖蓝点金的锦缎长裙,一领雪狐皮的大氅,略施薄粉,不饰金钗。
“先生不请我坐下么?”毕月乌娇嗔一句,看着梁先生窘态万分。
“梁某一见着美人就容易失态,不好意思,小姐请坐。”两人在沙发坐定。“不知小姐要喝什么?”
“有茶最好。”毕月乌不喜欢喝酒,平时都是茶和饮料。
“我这还有一点儿小团茶,就拿上来献丑了。”梁先生亲自取过一套茶具,“这是山顶溶雪的水,红泥炭炉,最是相配。”
“梁先生还是雅人,这茶艺还真是精湛啊”。毕月乌结果茶碗,轻轻啜了一口。
“今天请小姐过来,是想请教一下小姐所说的控制命脉谋百倍之利。梁某也有此意,和小姐所书不谋而合,管中窥豹已知小姐才情,梁某洗耳愿闻其详。”
“梁先生认为,目前什么样的生意最赚钱?”毕月乌目视梁先生,先提出了一个问题。
“目前我的集团里,最挣钱的还是服务业。”梁先生自豪地说。
“哦?倒不知道梁氏集团还有服务业蒸蒸日上。怪我看资料不仔细了。”
“不是小姐看的不细,这里的服务,是赌场,所以没有在档案之内。”
“赌场?”毕月乌不明所以。
“不错,我梁家最大的企业是赌场,整个三省的地下赌场都是我梁家家产。”
“先生家大业大。”毕月乌震惊道。
“不只是我们一家,还有其他人。”梁先生不动声色地说。
毕月乌很清楚自己不能问“其他人”到底是何人。于是改变话题,仍然回答之前的问题。“所谓控制命脉谋百倍之利,就拿赌场来说,命脉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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