窝在宽大的胸膛里,徐子矜感觉自己的热血在沸腾。
陆寒洲骑的是他们自己带回来的自行车。
车子擦得锃亮,一个泥巴印子都没有。
车头上挂着一朵特大的红花!
徐子骑坐在后座上,陆寒洲的长腿从车头上跨过。
“媳妇儿,我们要出发了,你坐稳!”
“新人出发,鸣礼!”
爆竹声震天动地,陆寒洲一声吆喝:“出发!”
二十辆自行车,从大队长家的院坪上鱼贯而出,这阵势蔚为壮观。
出了大队长家院子,就是一个长坡。
陆寒洲担心自家小媳妇儿掉下去,小声提醒:“媳妇儿,下坡了,抱紧我的腰。”
农村的土路凹凸不平,徐子矜不敢不搂。
当小手搂上陆寒洲精壮的大腰时……
“媳妇儿,这样搂着手冷,把手伸到衣服里去,有一段路呢。”
这么冷的手,塞他衣服里去?
徐子矜担心陆寒洲受冷,手没有动:“没事,不冷。”
可陆寒洲不肯:“听话,手放棉衣里去,小心冻僵了。”
徐子矜嘴角抽抽,恶作剧般地把双手直接伸进了陆寒洲的内衣里……
“媳妇儿……”
陆寒洲一激灵:“这在大路上诶,好多的人……媳妇儿,会要命的!”
——现在知道好多人了?
——刚才是谁非让我手伸进去的?
徐子矜调皮地用脑袋撞撞他的后背:“这就能要你的命?你的自制力呢?”
“别忘了,陆寒洲,你可是兵王。”
兵王也是男人!
陆寒洲咬咬牙:“媳妇儿,看我晚上怎么收拾你!”
虽然上辈子的次数可以用手数,但毕竟是生了儿子的人。
陆寒洲的话一落,徐子矜小脸瞬间爆红:她这算不算老牛吃嫩草?
“在瞎想什么呢?啥叫老牛?你就是一头小奶牛好不好!”
婆婆的声音?
徐子矜震惊万分,心中大叫:“婆婆,你在哪?”
婆婆的声音很空灵:“不要问我在哪,这是我们的心灵感应。”
“我看不到你、你也看不到我。”
“记住我说的话:心年轻
,就是活上千岁也是年轻人。”
“心若老,稚龄也是耆耆老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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