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那个声音,黑衣人满腔欲火顿熄,心神也由宝物美人身上收回,瞬间弄清局势。
他听出说话的人有着强大的实力,不容动摇的决心;他知道对方此时还在数十里外,正以极高的速度朝这边飚射。
他听从对方的吩咐,没做任何动作。
不动是因为那句警告,但又不是。
黑衣人不会被一句话吓倒。他喜欢看到对手绝望的目光,享受敌人无奈时候的怒与哀嚎;就像刚才他对羽公子所做的、还有准备对其所爱做的那样。比较气势,上古残灵的咆哮远比此刻赶过来的那名青年更足,听着也更可怕;但他一点都不在乎,相反只觉得快意,并衍生出更加邪恶残忍的**。
现在情况不一样。首先黑衣人受了伤,极严重的伤;那支羽毛将他的面孔扎穿,撕开的豁口却像杯子那么大,羽毛内放射出来的力量正如毒蛇一样在体内乱窜,甚至钻进脑海。黑衣人毫不怀疑,假如被它刺进额头,哪怕只刺入一点点,自己必死无疑。
死亡曾如此接近,黑衣人真切地感受到那种无尽寂灭所包含的大恐惧;恐惧让他愤怒,心底早就难以按捺的**因此而爆发,进而产生更多愤怒,与更多力量。
但他仍不敢动,因为与声音同时传来的还有气机,一股强大的、狂暴的、令他心胆皆寒的气机将他牢牢锁定,用尽全身的力量也无法摆脱。
距离如此之远,气机如此之强,黑衣人因此知道,那是一支箭!
......
......
“你若动,我不一定死。她一定会死。”
黑衣人如雕像般一动不动,额头汗水滚滚而落,混着鲜血流黑衣人脸上的破洞,让他显得有些滑稽。生死瞬间,他的神智反比任何时候都清醒,很快便找出关键。
不动不等于不能说话。他按照对方的吩咐,保持着狗一样可笑的姿态;他将一切繁杂无用无聊称谓抛弃,选择最最直接、最坚定、最最简单明了的方式,将自己筹码抛出。
“我猜,她对你很重要。”
弓箭无眼,越强大的弓箭越是无法控制,黑衣人与上官馨雅如此接近,最不济也能拿她当盾牌使用。
一定要生效!黑衣人心里在呐喊。他没有把握在那支箭矢下活命,纵能活命。也没有把握再与对方拼斗。他小心翼翼地控制着自己的手,不让它离开上官馨雅的脖子,但也绝不靠近半分。他害怕因此触怒对方,害怕对方失控;他在内心祈祷,祈祷那个对自己来说极其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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