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拉那拉氏如懿，褫夺封号，废为庶人，罚去冷宫。

惢心和叶心受尽酷刑却也问不出什么，放出慎刑司后被赶回内务府等伤好了重新分配去处。

进保轻声道，“她们两个能不能养好伤都是未知，就算侥幸活了下来，只怕也没什么好去处。”

“至于海答应，皇上只说依照太后所言罚俸，外加禁足半年。”

方平并不意外，“皇后和嘉贵人留下的纰漏这么多，皇上未必全然相信此事是娴嫔所为，留住她的性命，让一向不引人注意的海答应留在宫中，日后也有翻案的可能。”

现在深究，打击的不仅是皇后，更是生着病的二阿哥，所以被牺牲的自然是人证物证皆在的乌拉那拉氏。

方平说完这句，轻笑一声，话锋一转，“听说进忠最近总和一个四执库的小宫女过不去。”

他要不要也去给进忠送份大礼呢？

瑾太妃教过他读书习字，但在民国更能帮她骗人不是诗词歌赋，而是西洋传来的玩意。比起古诗戏文，他花了更多功夫在学习洋文和西方礼节，他和晞月都初遇就是在舞会上。

重来一世，他忙着四处钻营，在宫里站稳脚跟，哪有功夫看什么诗文。

进忠没事就爱哼两句昆曲，一般都是些不正经的，进保说他爱唱的，只有那句算是在言说男女之间的情思。

那时的晚风是那样的旖旎，晞月离自己这样的近，她的眼眸中含着的那汪碧水拨动了他的心。

他想对她倾诉自己心声，又羞涩难言，一时竟想不出什么合宜婉约的词藻，只脱口了那句，希望她能明白他的脉脉情意。

谁知竟落入了他人的圈套！

事后他打听出了晞月态度如此古怪的缘由，恨不得冲进养心殿给进忠一拳。

现在他一反常态如此关注一个四执库的小宫女，自己当然要“投桃报李”了。

进保连忙摇头，“别，最好问都别问。”

他有些犹疑，“进忠的态度实在是奇怪。”

一提这事就开始阴阳怪气，进忠一个有头有脸的大太监，特地跑去为难人家，为难到一半还把自己给气着了，古怪着呢。

方平的神情有些微妙，或许他的猜测是对的。

“皇上口谕，乌拉那拉氏，谋害皇嗣，罪无可恕，褫夺封号，废为庶人，终身幽居冷宫。”

如懿黑色的眼珠吞噬了大半的眼白，她不受控地快速地扇动睫毛，嘴唇翕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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