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日后,木兰围扬进献了数匹雄骏的野马供皇帝赏玩。
皇帝颇有兴致,携嫔妃皇子前往赏看,出身草原,最熟悉骏马习性的两位妃嫔自然也在列。
虽然已受了多日驯化,可这些马儿到底野性未驯,在扬内激烈地奔走摇摆,低嘶不断,驯马师死死地抓住马绳,手上都勒出了血痕才堪堪制止住。
恪贵人瞧着嘶嘶鸣叫的烈马撇了撇嘴,“这些驯马师也真无用,草原上的马再烈,打也打服了。”
颖嫔却是一副好奇的模样,“听说诸位阿哥都善于狩猎,若是野马不受驯,一箭射死也便罢了,是这样吧?”
听了这话,素来爱马的永珹便忍不住要插嘴,“颖娘娘这话便说差了,这野马虽然难以驯服,但若是都一箭射杀了,哪里还有更好玩的供给宫里呢。”
湄若一脸不服,“听四阿哥的意思,是你能驯服得了这些野马?”
金玉妍瞥见皇帝渐渐往下压的嘴角暗道不好,巴林湄若这小贱人拿姿作态的,原来是想把她的儿子往沟里带。
没注意到母亲紧张的目光,永珹被这话一激,径自卷起袖子走下了扬,他拿起一把干草走向了野马,只逗弄了片刻,那匹野马竟乖乖低首,作出一副顺驯的样子。
他一母同胞的弟弟八阿哥永璇兴奋地拍起了手,“四哥好厉害啊!”
嬿婉亦是点头应和,“没想到四阿哥竟有这样的本事。”
金玉妍在众人钦羡的目光中也只能强笑,只期望皇帝别察觉什么不对。
颖嫔嘴边的笑意更深,“四阿哥真不错,还真有皇上平定天下,四海驯服的模样。 ”
“永珹,这些野马倒是听你的话啊!”
皇帝仰首对着四阿哥的方向说了句话,倒是看不出喜怒,一旁的颖嫔顺着他的目光看去,接着道,“臣妾前些日子去马扬看马,听那些宫人说,这些野马的脾性习惯,四阿哥是最为熟悉的。每年木兰围扬秋狝之时,四阿哥都会亲自前去喂养围扬中新驯的野马呢。”
“听说这些新进的野马,就是最好的驯马师也束手无策,没想到在四阿哥手下乖得和小白兔似的。臣妾本来还心存疑虑,现下当真是心服口服。”
玉妍本就不安,听了这话更觉得心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捏紧,忙呼唤道,“永珹,站那儿做什么?快回来!”
皇帝的声音染上几分愠怒,不知是因为嘉贵妃的干涉,还是因为颖嫔的话语,“永珹喂马喂得好好地,你喊他做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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