吩咐了紫葳照顾好暂且在养心殿偏殿休憩的嬿婉,皇帝方出了殿门便走向了守候在一旁的张布。
“皇上,”张布似是猜到了他的来意,行了一礼便直言道,“皇贵妃娘娘的症状,观脉像似是受了那玉氏奇毒的影响。”
皇帝大为惊恸,“怎么会!”
涉及后宫之事,张布也不知该如何作答,只把自己查探出的事一一道出。
“微臣方才调看了皇贵妃娘娘往日的脉案,并无什么异常,可见这毒要么是刚下,要么是娘娘以往早早地着了道。娘娘的贴身婢女说她也是方近身伺候娘娘没几年,只是近来娘娘连番劳累,又积郁于心,这才发作了几次。”
瞧见皇帝的面上浮起一层阴云,张布自知失言,忙止住话头。
“皇贵妃娘娘是何时中了这毒暂时没有眉目,但既然先前没有发作,想来先前温养身子颇有成效。但这次复发,以后就说不准了。”
皇帝眼中带着锐利的刺芒,何时中了这毒,自然是在启祥宫的那些年,以金玉妍的狠辣,有什么是做不出来的。
“说不准?你在朕面前还打起哑谜来了!”
张布擦了擦头上的细汗,“微臣自是希望主子能无恙,但身为医者却不可妄言,这毒何时会再复发,再复发时是怎样的情状,都难以预测。”
浑浑噩噩回到了内殿,正卧在榻上的女子见他来到眼前一亮,柔声唤道,“皇上……”
一张清水芙蓉般的面庞,泪水露珠似的滑落。
皇帝最受不住嬿婉这般楚楚可怜的模样,想起她以往受过的折磨,心登时软成了一滩春水,忙上前把她搂进了怀中。
“嬿婉,朕已经对秦立下了令,要建一座寒部风貌的宝月楼,若香见依旧无动于衷,朕便放她出宫。”
“都听皇上的。”
这声音微弱又小心翼翼,她尚不知道自己可能命不久矣,皇帝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对手攥紧,他们同中了一种奇毒。
感受着怀中人的轻颤,张布的话又在脑海里回旋,他的目光逐渐定在一处。
“朕知道,你从来都是一心为了朕,你先好好养着身子,等你好了……”
精致华美的宝月楼拔地而起,皇帝换上了寒部男子的服饰,带着寒部的老弱妇孺出现在了众人的面前。
他面上是得意的笑,“香见,看看你的族人,他们也在瞧你呢。”
沐浴在众妃羡艳妒忌的目光中,寒香见只觉得如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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