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说开后,皇帝隔日便召了恪贵人侍寝。她年轻俏丽,又带了几分不同于其余妃嫔妃的草原风韵,一时也很是得意。
听说了咸福宫在烤肉赏雪,庆嫔清清嗓子,催促玫妃抱着琵琶就朝那去了。
谁知这恪贵人对着这两位高位妃嫔竟是不假辞色,还出言嘲讽。
二人又岂是任人欺负的软柿子,当即跑到永寿宫告状。嬿婉宽慰几句,事后在皇帝面前稍稍拉了个偏架。
紫禁城里的雪停了,皇帝烤肉也吃腻了,开始觉得恪贵人不够规矩人也无趣,又听了这话,便也少踏足咸福宫,转而去玫妃那听琵琶了。
如懿的月份一天天大了起来,想着在旁虎视眈眈的金玉妍和态度不明的卫嬿婉,心中也不免急躁。
她本想叫来江与彬问问这一胎的儿女,却被告知了一个叫人咋舌的消息。
“请辞!”
如懿不可置信地张大了嘴巴,江与彬在太医院苦熬多年,好不容易出了头,竟舍得抛下一切离去。
无可奈何,如懿只能再三勒令新派来给自己诊脉的李太医闭紧嘴巴,万不可泄露自己这一胎是皇子。
李太医面上唯唯诺诺应下,暗地里白眼不断,赏赐少事多,好像谁爱沾染这破事似的,还不如去伺候大方的嘉妃呢。
想起民间传闻酸儿辣女,如懿便假做出爱吃辣子的模样,日日要小厨房的人上些鲜香刮辣的菜来,半夜一边觉得胃烧得慌,一边像老鼠一样偷吃酸杏干。
因为没人协助,她偷偷藏起来的酸杏干早被菱枝芸枝发现,只有她自己浑然不觉,还觉得此事天衣无缝。
宫里见状开始传言皇贵妃这一胎怀的是公主,嘉妃竟也被这样的昏招蒙蔽,只张布某一日替皇帝请完脉并未退下,反而面上带着几分犹豫地开了口。
“近来宫中关于皇贵妃娘娘怀了位公主的流言甚嚣尘上,不过微臣前几次把脉,脉象显示这胎是位阿哥的可能性更大。”
皇帝眉关紧锁,“太医院不是都推说诊不出来吗?”
张布点头,“这脉像并无绝对,是以太医们对待此事都是谨慎为先,寻常都只私下暗暗向娘娘们透露几句,是绝不敢大肆张扬的。”
“可皇贵妃娘娘不知怎的突然变得格外嗜辣,事关这一胎的消息又闹得满城风雨,微臣心中实在是惶恐,怕有什么不妥之处,不得不来向您禀告。”
思索片刻,皇帝想通了如懿如此反常的缘由,气极反笑,好一个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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