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夫妻二字,江与彬似受了一记闷棍,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却不退让。
这么多年,自己帮了翊坤宫这么多,皇贵妃哪怕发一次善心,早就能成全了他和惢心!
惢心见心爱之人受屈,难得硬着脾气冷声开了口。
“夫妻,一回家就问起别的女人的丈夫,心有另属的妻子,我们算什么夫妻?”
“师父,那个凌云彻府上可有大乐子了!”
换值刚回到庑房还没来得及更衣,他新收的弟子小喜子便乐呵呵地凑了过来叽里呱啦说了一大堆话。
“那个江与彬本还在犹豫,现在已经下定了决心,就等着您发令呢。”
比起唯唯诺诺的李玉,江与彬到底还算有点血性。
“既然已经撕破了脸,那就没什么好顾忌的,惢心的腿缺不得人照顾,让他接着照常上门。等有了机会小爷我自然会让他们长相厮守。”
虽然凌云彻现在没再纠缠炩主儿,但有这么个蠢笨玩意儿在宫里总是碍眼。
可惜怕坏了嬿婉的布置,不然就他和皇贵妃那不避嫌的样子够死多少次了。
换了身干净的衣裳打扮得清清爽爽,进忠带着些特意搜罗来的戏本子游鱼一样滑入了永寿宫。
嬿婉要是接着练昆曲他就陪着,要是起了玩心,他也能唱两句逗趣。
“走开。”嬿婉无力地嗔道,吸吸鼻子,翻个了身,用被各色花卉熏染过的锦被包裹住自己。
她为着穿耳那日的戏演得真切,不顾春蝉和澜翠的阻拦敞开吃了不少冰饮,事情了结后还真染了风寒。
现在她连被子上花香都闻不到,进忠一来就爱凑过来动手动脚,别到时候两个人都倒了下去。
“你还想不想在御前伺候了,李玉就等你得病呢。”
进忠露出刻意的谄笑,“他现在越往皇上身边凑,越招人厌恶,可炩主儿如此聪慧,怎么会想不到这一层呢?”
浮夸地捂住嘴,他弯成月牙的眼睛里满是笑意,“奴才知道了,您是心疼奴才,不舍得我受风寒。”
躺在床上的兔子翻过身用红彤彤的眼睛瞪了他几下,掀开纱幔的手刚伸出来就又缩了回去。
差点中了这家伙的奸计。
怕人真的恼了,进忠把脑袋凑近来哄,“奴才方才去瞧了公主,咱们的珍珠睡的正香甜呢。”
怕传染给女儿,嬿婉几日没见着璟妘了,想想那可爱的笑脸,她吞下包太医送来苦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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