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玉妍受到连番打击,难产生下了九阿哥,可这孩子刚落了地就没了气息。
皇帝知晓了此事,虽未去探望,却轻饶了玉氏王爷。在得知玉氏新王将要离去时,身子正虚的金玉妍只着寝衣,呼喊着从启祥宫奔出,在大庭广众之下追到了宫门前。
她记挂半生的少年郎却只回眸一眼,便再次远去。
只这一眼,金玉妍便重燃了斗志。
“为了王爷,为了贞淑,我要命,只要我活着,总有再见王爷的一天。”
进忠得知了这番是非,只叫人告诉李玉,他果然上勾,在皇帝面前添油加醋好一通编排,金玉妍的位份一降再降,竟被贬为了答应。
李玉望着皇帝涨红了的脸,因凌云彻与惢心婚事定下而捏紧的心总算是舒缓了些,自己总算是给惢心出了一口恶气。
像皇帝这样好大喜功的人会希望奴才知道自己的妃嫔这样的风流轶事吗?
枉李玉伺候了皇帝这么久,竟连这些事都想不明白。
进忠心中嗤笑,但李玉要不是这么蠢钝,哪里显得出他呢。就像李玉效忠的娴贵妃,要不是她那么固执己见又自作聪明,嬿婉想上进只怕要花更多的功夫。
“娘娘。”
是夜,翊坤宫前,凌云彻等来了晚归的如懿。
“凌云彻,你来了。”
她艳红的嘴巴一弯,刚好和眉毛弯成了同一个弧度,在夜色下颇有几分诡谲,但凌云彻却看得心醉。
他虽被调到了养心殿,却处处受到压制排挤,首领乌尔苏对他也冷淡非常,其余的人更是毫不顾忌。
如懿虽洗刷了冤屈,和皇帝的关系却依旧打着结,她自觉受了屈辱委屈,皇帝的态度却不似她想象中愧疚,甚至连一句安慰的话都没有。
他们两个好似都摆脱了困局,却依旧失意的人越走越近,就像嬿婉逃出生天,被调去养心殿那晚一样,并排坐在了宫前的石阶上。
玉佩之事几人商量了半日,却毫无头绪。当日替凌云彻搜身的侍卫和哪个宫都没什么交集,又没有机会进翊坤宫。
唯一的解释便是某一次凌云彻替翊坤宫传信时落在了身上,只不过没发觉。
可那么大一块玉佩,又怎么会发觉不了呢?
不论他们心里怎么猜测,这门婚事是再更改不得了。
“要娶自己不爱的人,我知道是委屈了你。”如懿欲言又止,“你现在依旧记挂着炩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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