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给你的胆子偷偷去告诉皇上炩嫔来了?”
进忠瞪大了黑白分明的眼睛,一副无辜又疑惑的模样,“这,师父您在前面和娴贵妃说话,来了人自然是我去禀告皇上了。”
“再说了,炩嫔娘娘一向受宠,今日皇上一直板着脸,咱们这些做奴才的也提心吊胆,有人来宽慰几句有什么不好?”
他伸长脖子往内间一探,瞟了眼正喜滋滋喝燕窝的皇帝,“您瞧瞧,皇上可算是露了个笑脸。”
李玉冷静下来,心知他所言有理,却不能直言自己是担心娴贵妃,不喜炩嫔。皇帝身边伺候的人,是不能有私心的。
进忠眉毛一挑,几丝怀疑浮上面庞,“师父,徒弟知道您惦记着娴贵妃身边的惢心姑姑,可在皇上面前,您可不能表现出来啊。”
“先不说娴贵妃舍不舍得把人配给您,这宫里可早绝了太监宫女对食的事……”
拖长了尾音,进忠满意地看到李玉脸上闪过的痛色,喜滋滋地窃喜,嬿婉已经是嫔妃,自己和她还真算不上犯了这禁令。
“胡说什么,赶快干活去!”
李玉被戳了心窝子,再没了方才的气焰,只虚张声势道。进忠喏喏应答,心中却不屑,炩主儿说的扳倒他的时机怎么还不来,真看不惯李玉这副死样子。
和敬公主的婚期在来年三月,柔淑长公主的婚事也定在这个时候。
皇后的女儿远嫁,却有了蒙古的赫赫威势。太后的女儿能留在京师,皇帝却只给她指了个理藩院侍郎宗正,不过是个闲职。
但太后能留得女儿在身边已经心满意足,对皇后也恢复了往日的亲近和蔼。
皇后心中不知作何想,但自己命不久矣,为了女儿的将来实在不宜再树敌,便也配合着演了好一出婆媳和乐,皇帝见着也放下了心。
如懿向太后献计一事不仅致使她自己失宠于皇帝,更打醒了粉饰太平的琅嬅。
她不得不告诉女儿,自己恐怕日后不能再庇护她了。
“皇额娘……”
看着一向骄傲的女儿面上全是无措,皇后亦是痛彻心扉,但却不得不维持着镇定端庄的神色,交代着身后事。
“璟瑟别怕,就算没了皇额娘,你外祖家和蒙古诸部依旧是你的倚仗。这次太后和乌拉那拉氏使的手段你皇阿玛已经知晓,他心中定然有愧,日后也会善待你。”
她现在唯一担心的,就是那个屡次越俎代庖的娴贵妃。当初如懿就差点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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