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与彬脸上的肌肉一紧,强压着心里翻涌的怒火,恭恭敬敬地行了个大礼。
“微臣不会透露与今日之事有关的半个字,也请愉常在高抬贵手,别再来寻微臣做这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语毕,不等海兰的反应,他疾步转身离开。
海兰怒不可遏,挥手扫落案上皇帝赏赐的的甜白釉瓷瓶。看着战战兢兢上前收拾东西的素云和香云,她深吸一口气,妊娠给身体带来的劳累苦楚让她的脾气越发难以克制。
可她势单力薄,一时也找不到靠谱的人选,又不想让他得偿所愿,只不断叫人去找江与彬。
太医院的人只怕还以为自己攀上高枝了呢。
江与彬苦笑,奈何自己没什么背景,怎么拒绝得了有孕得宠的妃嫔呢。
看着端着个茶碗慢悠悠晃来晃去的赵泰,江与彬目光一闪,赵太医背靠的慧贵妃倒是宫里数一数二的人物。
接下来的日子他便开始追着赵泰套近乎,屡次受挫也不屈不挠。
“我们主儿有些头晕,江太医可在?”
这一次素云来时,江与彬刚好跟着赵泰外出值守,江安目光一闪,忙凑上去自荐。自己在太医院坐了那么久冷板凳,总算有了些出头的指望了。
海兰看着跪在地上的人,心里有些不满,但她的肚子一天天大起来, 计划再不能拖延了。
“江太医,”海兰目光深深看着跪在地上的人,“本宫给你个飞黄腾达的机会。”
“皇上,皇上,微臣是被逼迫的啊!”
江安见事情败露,竹筒倒豆子一般讲明了事情的缘由,只把罪责都往海兰身上推。
“愉常在拿微臣的性命威胁,微臣岂敢不从!”
海兰见事已至此,也不辩驳,只带着哭腔尖利地喊叫着,“皇上,姐姐是冤枉的啊,她不会害人!”
白蕊姬哪里还不明白自己的丧子之痛被人利用,想想片刻前她还感同身受地安慰看起来可怜无助的海兰,眼睛也红了。
“你这个贱人!”
不顾皇帝在旁,她几步上前,像先前几次一样一巴掌打歪了海兰的脸。
“啊!”
“你利用我,还利用我死去的孩子……”
见海兰被打得差点从床边掉下来,皇帝忙上前拉住蕊姬,到底愉常在肚子里还有自己的孩子。
白蕊姬哭得难以自抑,眼看着就要背过气,皇帝瞧着也不是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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