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连给王钦一个眼神都吝啬，他看向李玉。

“朕不想再听见他的声音。”

李玉心中一凛，这是要灌王钦哑药的意思。

“嗻。”

他躬身应下，示意进保和他一同带着王钦下去。

“进忠，”皇帝的目光移向了站在角落里的人，“王钦被抓时，你在做什么？”

进忠掀起衣摆跪下便是一拜，头上浮着一层细汗，“回皇上的话，师父、不，王钦近日忙着成亲的事宜，便把收拾库府的事交给了奴才。”

“奴才只想着办好差事，万万没想到王钦胆大包天，竟做出如此丑事来。”

皇帝放松了肩背，靠在了铺了软垫的椅背上。

“王钦庑房周围的人，是你调走的？”

若不是庑房周围守着的太监都喝多了酒，不然莲心能不能逃走还是个未知数。

进忠苦着脸，“奴才哪敢自作主张。王钦设宴，说让大家都乐乐，奴才刚吃了几口菜便被库府的人叫走，说有几笔记录对不上。”

“奴才离开时，该守着庑房的人好似去了不少，正喝着酒呢。”

他的脸忽地一红，“这，难道王钦叫他们喝酒，是怕他们听到新房做出丑事时的动静？”

皇帝轻咳一声，“进忠啊，你算得上是王钦最得脸的徒弟了，你当真不知他做下的事？”

“奴才斗胆，王钦虽犯下大错，但他往日的确待奴才不薄。只是他虽悉心教导奴才，但也不会把关乎他身家性命的私密事交给奴才。”

进忠有些哽咽，“这次他成婚才交给奴才那样重要的事，奴才本想办得漂漂亮亮的，便一心扑在事情上头，谁知现在竟成了这样。”

皇帝的神色辨不清喜怒，“你不是有心人，自然抓不到王钦的错处。”

这个李玉，连自己的师父都能背弃，可见其品行低劣。

“朕先前叫你查查李玉，可有什么眉目了？”

“娘娘，奴婢是为了您哪！”

莲心离宫前牵扯出素练私下所为，素练无奈，只得和盘托出和金玉妍联手逮住如懿私自入宫和苛待大阿哥一事。

皇后眼前一黑，如懿的事已经了结，可苛待大阿哥？

“素练，你糊涂啊！”

她急得来回踱步，忍不住去想，去猜皇帝的心思，“我的确不喜诸瑛，但自问对庶子们一视同仁，若是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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