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确定的回道,“燕安想要母亲嫁人吗?”
燕安小小的脑袋摇的像是一个拨浪鼓,嘟着小嘴满是委屈,“儿子不想,儿子不想母亲做妾。”
“做妾?”沈希瑶疑惑。
“怎的是做妾?你从哪里听来的?”她苦笑了下,自己的身价现在已到了要给别人做妾的地步了吗?
“就,就是下人们那里听说的。”话落,他上前一步紧紧抱着沈希瑶的小腿。
“母亲不要给别人做妾,儿子以后会孝顺您的,倘若母亲真的想要嫁人,那便把燕安留在将军府便好,燕安是不会拖母亲后腿的。”
沈希瑶听此,厉声,“肯定又是哪个下人在嚼舌根,荷叶,去找出来掌嘴。”
“是!”
她没想到将军府竟然也有如此多嘴之人,还让燕安给听到了,肯定是哪个高一阶的丫鬟示意的,只为了离间燕安和自己的母子心。
他千算万算也没算到燕安对自己如此信任,竟能当面问出这种话。
不消片刻,荷叶便带着一个浑身瘫软的婆子走了过来。
脸已经被打的血肉模糊,一双枯瘦的手正捧着自己的脸疼的嗷嗷叫唤,“小姐饶命,小姐饶命。”
沈希瑶扬起小脸,把葡萄缓缓放入口中,“就是你散播的我要去做妾的谣言?”
那婆子毫不犹豫,重重跪在地上,不停磕头,“小姐,都是老奴的错,是老奴的错,饶命。”
来来回回便是这几句话,倒像是精神出了问题。
“荷叶,去查一下这婆子还有何家人?”
荷叶悄悄瞥了一眼地上跪着的老婆子,配合着应道,“是。”
婆子听此,身体颤抖了下,比之方才更卖力的求饶,“小姐,老奴真的错。”
沈希瑶冷声,“还不想说实话吗?”
婆子怔在原地,磕头的动作猛然停下,这才结结巴巴的说出实情。
原来她和那燕老夫人身边的李嬷嬷是老乡,从她和离回府开始,自己的一举一动便会被事无巨细传给那李嬷嬷听。
李嬷嬷曾告诉过她,沈家小姐是个不好相与的人,在侯府对她恩将仇报,对待下人动辄便是打骂。
“她真的是这样说的?”沈希瑶眯眼。
婆子老泪纵横,“当真是如此,我和家人的命都在小姐手上,万万不敢撒谎,小姐,是老奴一时糊涂,求您饶了老奴这一次。”
“饶了你可以,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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