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三哥前些日子在春日宴不小心骑马摔到了腿,四弟一人行两人的礼可否?”
看到太子为难两人的模样,燕云霄内心窃喜。
真是恶人自有恶人磨,现在知道下跪的滋味了吧。
齐衡并不满意,先是把齐煜扶了起来,凑近齐昭平静的脸。
“齐昭,四弟说的是真的吗?”
“不是。”
三人皆惊,他竟如此诚实。
撒谎的齐煜忍不住朝天翻了个白眼。
齐衡回神,站直身体,“那事实是怎样的?”
“摔到腿是假,受伤是真,二哥的春日宴办的极好,许是混进了一些人,在夜间便想行刺皇弟,多亏了父皇送给我的软猬甲,如若不然,皇弟的性命就要丢在春日宴了。”
齐昭说的平静,但眼睛却带着杀意,直直看向齐衡。
齐衡瞳孔紧缩,忍不住后退两步稳住身体。
不自然的哈哈笑了下。
“齐昭还真是风趣,春日宴中怎会有刺客。”
只有他自己知道何止一批刺客,本是准备了两批,第二批去到房间始终没有找到人,这才放弃。
而他之所以这么有恃无恐,仰仗的就是父皇的偏袒。
父皇曾在原皇后死前发过毒誓,一定要善待他们的孩子。
这便是他的尚方宝剑。
齐昭冷冷一笑,黑色的瞳孔如同一汪幽静的深潭,不见底色。
“你笑什么?”齐衡大吼,掩饰自己的紧张。
“皇弟只是心寒罢了,皇兄这般做人,日后怕是不会善终,皇弟好心提醒你而已。”
“你说什么?什么不能善终?本王并没有行刺你。”
齐衡目眦欲裂,被齐昭的言语刺激到,几次想要动手。
小李子关键时刻拦着他,“太子息怒,莫要冲动,一失足成千古恨。”
太子不知道皇上的脾气,他却清楚的很。
皇上最忌讳的便是兄弟相残,而眼前这位太子却总要触到皇上的逆鳞,这可如何是好。
自己还是他的贴身宫人,到时候肯定少不了板子。
这般想着,便觉得头疼。
“大胆,你拦着我做什么?齐昭说我行刺他。”
齐昭脸上拢上一层阴云,嘴角挂着嘲讽的笑。
“皇兄说错了,我指的并不是你要行刺我这件事,而是你身旁的这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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