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希瑶听了婉柔公主自欺欺人的话,不免有些莞尔,自己上一世何尝不是这样,一门心思相信他,不管父母如何劝自己,固执的以为燕云霄有苦衷才会对自己冷漠。
她忘了,不爱你的人哪怕你死在他面前,他也不会掉一滴眼泪。
婉柔还想再替燕云霄辩驳几句,被身侧的老妈妈提醒。
“公主,咱们出来的时间够久了,该回宫了。”
如今皇宫之中最接近待嫁年龄的便只有婉柔一人,皇上曾下令,若无其他事情,就让她在宫中绣鸳鸯被和盖头,这是云朝出嫁的规矩,必须由新娘亲自绣,夫妻二人才能和和美美。
婉柔不满的踢了一下自己的腿,“真是烦人!父皇难道就我一个女儿吗?凭什么只有我被困在宫中绣那劳什子东西,父皇就欺负我母妃死的早。”
老妈妈连忙捂着她的嘴巴,惊惶的眼神看了眼周围。
低呼道,“我的小祖宗呦,莫要再说这些大逆不道的话,皇上听到了肯定又是一番责罚,您的小身体哪能受得住。”
婉柔眼泪丝丝,“父皇就知道欺负我,嬷嬷,我不想当公主,不想出去和亲。”
老妈妈老泪纵横,她也没有办法,只能一遍遍说些宽慰她的话,心中早已疼的揪成一团。
“也是个可怜人。”沈希瑶在身后不远处看着远去的主仆二人。
荷叶不满,“小姐莫要可怜她,方才对着您趾高气昂,一颗心向着侯爷,您的劝诫是一句不听。”
沈希瑶唏嘘,“身处皇宫之中,没有父母的疼爱,旁人哪怕给她一点关心她就会当作是珍宝,燕云霄正是利用了这一点才敢撩拨她。”
她长叹一声,“罢了,咱们还是快些回去吧,每次来这里,都会有麻烦找上来,许是咱们与这里的气扬不合。”
荷叶小跑着跟上她的步伐。
承乾宫
齐昭一身玄色淡青衣袍,腰间别着纯白色的腰封,头发被金色发冠竖起,一双薄唇紧紧抿着,眉眼之间的戾色还未褪去。
在来这里之前,他刚解决了一个探听他行踪的暗卫,手上还残留着那人浓黑色的血液,触手滑腻。
内心那股嗜血的欲望也在隐隐叫嚣着,似乎下一秒便会破土而出。
“昭儿,你可知错。”和贵妃一双美目透露着不满,细看还带着心疼。
齐昭单膝跪地,“昭儿不知姨母口中的错所为何事?”
和贵妃看着这个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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