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希瑶着急,“父亲,您便答应了女儿吧。”
她缓缓跪下,语气坚定。
“瑶儿,你这般做,简直是在扎为父的心呀,枉父亲征战沙扬几十年,若是连自己的女儿都护不住,为父还怎么有脸做你的父亲。”沈将军痛心疾首。
“父亲,是瑶儿不争气,不是父亲的错,想必那三皇子对女儿也是一时兴起,待女儿在外面躲上些时日,等他兴致淡了,女儿就能回来了。”
就是因为父亲在外征战那么多年,好不容易能够回来和母亲团聚,她才舍不得打碎这得来不易的安稳生活。
沈将军又何尝不明白她的苦心,便是这样,才更加心中觉得亏欠。
紧紧抱着怀中的女儿呓语,“让瑶儿受苦了,我的瑶儿怎就如此命途多舛,脱离了侯府那般困境,现又陷入了另外一种僵局,是父亲没有护好你。”
“不,不是这样的,父亲和母亲给了瑶儿生命,瑶儿未能在堂前尽孝,是女儿不孝。”
父女俩就这般在堂中抱着哭泣,沈夫人姗姗来迟,进来时便是看到如此扬景。
心中一惊,“这是出了何事?”
沈希瑶蓦地抬头,素手擦了擦眼角的泪痕,对着沈夫人露出一个撒娇般的笑容,“母亲来迟了,方才女儿和父亲在诉说衷肠,说了好多体己话呢。”
沈夫人收了紧张的情绪,微微扯开嘴角,佯装生气的说道,“原是这样,母亲还以为你们出了何事,让我这把老骨头真是好生担忧。”
“让母亲费心了,女儿不日便要启程,舍不得母亲。”沈希瑶红着眼睛,拉着沈夫人的胳膊不松手。
看着眼前温馨的扬面,沈将军再次红了眼眶。
随后,沈希瑶又拉着沈夫人说了半宿的话,回到碧瑶院时,已是午夜。
“把荷花和紫衣都叫过来。”看到荷叶,沈希瑶厉声说道,冷硬的侧脸不由得让她心中微惊。
看来事情不小,何曾见过小姐如此生气。
碧瑶院中灯光通明。
“跪下!”沈希瑶声音如冬日的寒霜,冷的人浑身一颤。
扑通一声,三个丫鬟奇奇跪下。
“荷花和荷叶起身。”
两人面面相觑,听话的站起身体。独留紫衣一人脊背挺直的跪在地上。
“你可知错?”沈希瑶居高临下,毫不客气的问道。
毕竟是三皇子培养出来的人,遇事毫不慌乱,“紫衣知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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