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招手唤来荷叶,“晚饭我就不吃了,你去洗些消食的瓜果来,今日总是觉得食欲不振。”
荷叶蹙眉,叮嘱,“夫人该喝药了,晌午那顿就没喝。”
听到要喝药,沈希瑶心情顿时跌落谷底,想起那浓稠的黑色药汁就犯了难。
她苦着脸,“能不能不喝?”
荷叶面不改色,“夫人,您已经是大人了,怎能像小孩子般耍赖,不喝药,体内的毒要怎么清除,您是想要荷叶的命吗?”
沈希瑶大骇,“喝,我喝。”
荷叶的眼睛这才恢复平静,把早已经煎好的药汁端上来。
捏着鼻子一口气喝完,三颗蜜饯在同一时间送入她的口中。
小脸皱成一团,“真苦呀。”
“何药如此苦?”
沈希瑶心中一沉,循着声音望过去。
竟是那正处于温柔乡的燕云霄。
春宵苦短,他怎的会过来云瑶院。
小厮和丫鬟齐刷刷跪了一地。
“恭迎侯爷。”
燕云霄语气带着得意,“都起来吧。”
他像是院落的主人般,毫不客气的坐在沈希瑶旁边,皱眉看了一眼桌上的药汁。
“生病了?看大夫了?”
沈希瑶敛了敛眉睫,语气冷硬,“多谢侯爷体恤,已看过大夫,吃几副药便能大好。”
燕云霄啃着她虽冷漠但绝美的侧脸,攥了攥手中的茶盏,冷不丁出口,“瑶儿可是怪我同意把府中中馈交予如儿,你知道的,如儿对我。。”
“恩重如山。”沈希瑶替他说出那句耳熟能详的话。
他咽了咽口水,“既是知道。。”
沈希瑶,“侯爷不必为此伤神,瑶儿并不会因为这件事对你有所怨言,知恩图报本就是人间美德,你时刻把她记挂在心,足以说明侯爷是个重情重义之人。”
只是,这样的情意却要用她的一生来陪葬,凭什么?
冷沉的眼眸毫无温度,看的燕云霄一滞。
两人之间再次陷入无止境的沉默。
燕云霄逐渐生出不满,怎的在晨露院总是温香暖玉在怀,到了云瑶院却是冷板凳,眉间渐渐生出不耐。
他脚下动了动,想要走,又想起祖母方才交代的话。
“霄儿,祖母知你对方玉如情根深种,但也不能不为了侯府的安宁着想,哪怕是为了你那心尖尖上的方玉如和津儿,侯府的中馈现如今也已交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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