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世,她不会再把喜怒寄于一人,天地之大,肯定有比侯府更好的去处。
沈玉婉看人已离开,心中对这个从小当作比较对象的妹妹充满了同情。
侯府主母,表面看着光鲜亮丽,背后却夫君不爱,祖母不明是非。
如若让沈家二老知道她的处境,怕不是要当扬把这个负心汉燕云霄给斩了。
她没有让沈希瑶相送,和来时一样,带着大堂中瑟瑟发抖的男人无声无息离开侯府。
这一夜,燕云霄如往常那般宿在晨露院。
荷叶梳着沈希瑶绸缎般的秀发,一张嘴开开合合。
“何事这样苦恼?”沈希瑶擦了擦嘴上的口脂,喝了一口荷花端过来的净水,复又吐了出去。
她习惯在睡前为自己净口,白日里那些吃食的残渣残留在口中,让她觉得不甚舒服。
荷叶顿了下,本不欲开口,实在是晨露院中的人太过分,竟在自己面前嘲笑夫人是个不得宠的花瓶,她当即便撕了那个丫头的嘴,任凭她如何哭喊,自己就是不松手,说不准这会儿正在给那狐媚子告状呢。
“夫人,奴婢有罪?”
她主动承认错误。
“荷花已经告诉我了,你何错之有?她辱骂主母,活该被教训,既已撒了气,为何还如此苦恼。”
荷叶面上一热,瞪向荷花,“叛徒!”
荷花悚然,站在沈希瑶背后寻求保护。
“都是自己人,什么叛徒不叛徒的。”
沈希瑶知道荷叶这是好面子,不想让自己担心。
荷花攥了攥手心,眼神幽冷,“夫人,侯爷怎生这样对你?让你苦守空房五年还不够,已然容忍他纳了妾室,这样还不够吗?日日欢好,夜夜留宿,怎能如此过分!”
她虽然也不看好侯爷,夫人却是侯爷的妻,明媒正娶的夫人,难不成真的要在这云瑶院中等一辈子吗?
哪怕有个世子也是好的。
沈希瑶心中一暖,在这偌大的侯府,这两个丫头和燕安怕不是她心中唯一的慰藉了。
她淡淡笑了笑,“我都还没生气,你倒先失了方寸,荷叶,你要记住,男人永远都是靠不住的,我知道你的小脑袋瓜整天都在为我筹谋,以后你就会明白我的心之所向了。”
她想要的从来都不是高门大户的正妻,做不了对方的唯一和偏爱,宁愿一辈子都不嫁。
说话间,沈希瑶的眼中仿佛带着光,荷叶有一瞬间的错觉,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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