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弟,这话以后可千万别乱说,当心隔墙有耳。”张登科一脸肃然地说道:“这年头,什么都可以碰,千万别跟那些革命党搅和到一块。你也不想想,当年起头闹革命的那帮人,孙逸仙,黄克强,汪兆铭等领袖人物,现在还不全都逃到日本政治避难,所谓的二次革命,从头到尾根本就一场闹剧,当今天下,只有袁大总统才能坐得住。”
“就你知道的多!”穆海霞不满地板着脸横眼瞪了丈夫一眼。..
“我看绍功(张登科,表字绍功)有得很有道理。”穆长青瞪了女儿一眼,随即扬起手中拐杖遥指向穆海威,“你个混帐东西,你难道不知道为人处事,最重一个‘信’字!你大哥既然听唐先生的意思安排曹师爷去迪化府跟都督府接触,那我们穆家今后就只有一条路,跟着唐先生走!
做人,不能忘本,你们要记住,没有唐先生,我们穆家就不可能有今天的安稳环境。没有唐先生,我们拿什么去抵挡牛百初和马仲强的三千虎狼之师?说不定现在我们已经毁家灭族了!所以,我今天再次老话重谈,我们穆家上上下下,不得有人说半个对唐先生大不敬的字!如有触犯,家法侍候,并逐出家门!穆海霞,穆海威,今天你们俩个已经犯了这个大忌讳,念你们事出有因,重罚可免,轻罚不可饶!海林,你是族长,执行家法,还是由你来决定。”
穆海霞和穆海威听老父亲这么一说,顿时脸色大变。
“娘!”穆海霞哭丧着脸向母亲求助。
“别喊我。”白秀珍摇头叹了口气,“这是你自找的,怨不得你爹和海林。你们心里要记着,婼羌不是我们穆家打下来的,而是全仰仗了唐先生的实力,海林只是带人过去捡现成的便宜而已。”
穆海林面无表情地站起来,冲着门外喊道:“财叔,麻烦你把我三叔请来,穆家要执行家法。”
守在门外的穆府管家穆进财,应喏一声。大约过了七八钟,身穿一袭黑袍的穆长远,双手捧着一个红色的长方形锦盒,面带着稍许惑然之色,从外面进来。
“海林,你这是要对谁执行家法?”穆长远神情凝重地问道。
“穆海霞、穆海威,知道我为什么特意把你们叫来开这个家族会吗?”穆海林脸色阴沉得有如挂了一层厚厚的寒霜,目光凌厉地在姐姐和弟弟二人脸上转了一遍,“这些天我发现了一些非常危险的苗头,我听说,有人说唐先生一个人独占着这么大一片基业,非常浪费,不如让我们穆家的人取而代之。这话是从谁的口里传出来的,今天我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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