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说她好好想想,也没表明什么态度。
能说的都说了,作为旁观者,也只能静观其变了。
晚上住在老宅,洗完澡出来时陆晏辞已经上了床,男人慵懒的靠在床头,手里拿着本《资治通鉴》。
擦完护肤品,温阮清走向床边,“那位司伯伯,是谁啊?”
“军界的,地位不凡,之前大多在外执行特殊任务,这次回来上任,你应该会常在新闻上看到他了。”
这么一说,温阮清大概猜出了,确实地位不凡。
陆晏辞合了书放到床头柜上,看她若有所思的样子,问道,“为什么突然问起他?”
“就是觉得他今天有点奇怪。”
白天老爷子拉着她对弈,司为作为一观棋人,视线不在棋盘上,老往她脸上瞟。
目光好似不经意,但是她能察觉得到的直白,她每次不期然对上司为的视线,男人就慌乱的躲开。
倒不是那种让人不舒服的视线,更像是要透过她看什么人。
总归让她觉得有点被冒犯。
陆晏辞让白禹查的事,还没有什么结果,也不好将心底那份猜测宣之于口。
他隐约记得,好些年前,司为来家里拜访老爷子和老太太,当时老太太很是惋惜的跟司为说,
“你当初要是不接那任务,说不定和温家那姑娘的孩子都快成年了。”
当时他不甚在意,好像记得老太太提过一嘴,司为年轻时与南方姑娘异地恋过,有缘无份最后没在一起。
姓温、南方,信息量太过巧合些。
原本他没想起来,但今天看司为老是往温阮清的脸上打量,他突然就想起了。
总归还是没有结果的事,陆晏辞拉开她那侧背角,
“可能是觉得你实在乖巧讨人喜欢,司伯伯喜欢女儿。”
“他没女儿吗?”
“有两个儿子,大儿子读军校,快毕业了,小儿子今年刚上大学,两个儿子从小调皮捣蛋的很,司伯伯没少头疼,不止一次说想要个女儿。”
温阮清失笑,“又不是每个男孩子都能跟你一样这般省事儿。”
说完顿了下,看向陆晏辞,“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啊?”
“随便。”
“随便是什么?”
人总会有个偏好,就算是为了照顾她的心情,那也应该说都喜欢吧,随便是什么?
陆晏辞抬眸看她,轻飘飘的一句话,“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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