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那晚吃火锅喝醉了,不接我电话,也是因为这件事不开心?”
温阮清不由得想起那晚耍酒疯发的那些荒唐话,脸上划过一抹不自然,“嗯。”
蓦地,陆晏辞低笑出声,“就这?”
温阮清:???
他说的是‘就这’。
说明确有其事?
看着男人一副不以为然的样,温阮清不可置信地开口:“就这还不够吗?”
嗓音夹杂着股自己不曾察觉的颤意。
心头一阵闷堵。
他难道也和那些不着家的男人一样,觉得家里红旗不倒,外头彩旗飘飘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正沉浸在失望的情绪里,就听陆晏辞沉声道,
“接你电话的,是钟意的儿子,叫袁满。那两天她也去了拍卖会帮易老拍东西。”
温阮清一怔,下意识问:“那为什么她的儿子会喊你爸爸?”
“钟意的老公袁朗也跟我们几个一同长大,两人青梅竹马,一个学医,一个参军,英年早婚,只不过在袁满刚出生的时候,袁朗就出任务不幸牺牲了。”
“我们几个也不想让好兄弟的儿子在成长过程中有太多的情感缺失,所以平时会照顾一二。”
“但父爱这东西不是照顾一二就能弥补的,小家伙上了幼儿园之后,看到别的孩子都有爸爸,或许是因为内心的渴望,就开始喊我们几个爸爸。”
陆晏辞又细细思忖一番,好像是那天他眯了一会儿之后,温阮清就不接视频,态度也变了。
“应该就是我不小心睡着那会儿,袁满才接的电话,那臭小子都没告诉我。”
袁满平时为了区分都叫陆爸爸,也不知道那天怎么的,只叫了爸爸。
这给谁听到,都会误会。
尤其,在他和温阮清刚刚新婚,小姑娘对他还不够了解的情况下。
难过到找黎朝酗酒发泄,也不知道来问他。
也不知道她这些天,憋在心里到底有多难受。
解释的非常清楚,温阮清这些天心中的芥蒂一扫而空。
看陆晏辞拿起手机,问道,“你不会是要给钟意打电话吧?”
“总得打消你心中的疑虑,臭小子这一出让你跟我疏离了那么多天,看我怎么收拾他。”
“你别打了,”温阮清出声制止道,
“昨晚你可着人爷孙俩的羊毛薅,说不准现在刚回家能休息了,别给人吵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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