嵇琴身着那身红衣,在火把的辉映下熠熠生辉,仿佛不是带兵前来抓人,而是翩然而至参加宫宴的小侯爷。他的身影在火光中摇曳,如同一朵盛开的红莲,妖艳而夺目;又似燃烧的火焰,炽热而张狂。
嵇琴身后紧跟着一袭黑衣便服的阮啸,他手紧握着腰间剑柄,如同一尊雕塑般肃穆,仿佛全身的力量都凝聚在那剑柄之上,蓄势待发。只需对面刺客稍有异动,他便会如离弦之箭般迅速冲至嵇琴身前,为其筑起一道坚实的护盾。
二人身后便是从宫内带来的御林军,他们个个英姿飒爽,神情肃穆,仿若天降神兵一般,令人望而生畏。
几波人甫一照面,那刺客便三面受敌,慌张不已,又似困兽犹斗般拼死一搏,直直地冲向嵇琴那处。
尚未靠近,阮啸便如离弦之箭、出鞘利刃一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仅一个照面便将那人拿下。身后的御林军如潮水般汹涌而上,将人紧紧缚住。
嵇琴抬手随意掸了掸衣角并不存在的灰尘,上前一步拱了拱手,低下头藏起脸上戏谑的笑容:“臣参见太子殿下。”
沈清玉轻点下头,仿佛对这闹剧毫无兴致,见刺客已被擒获,心中方才稍安,只要无人扰她清宁即可。
而云归和岑安稍慢一步,被人抢了先,云归撇撇嘴,双手搭在脖颈,一副散漫样子,同岑安慢悠悠向前走。心里不住吐槽,这赏赐就这样把自己送到人家手上了,白忙活了。
走到几人面前,岑云二人对太子行礼,一旁的嵇琴饶有兴致地开口,“怎么小世子也来凑这个热闹?是想要陛下的赏赐吗?”
沈清玉对着岑安点点头,却在目光触及云归时眉头皱起,“你怎么在这?”
云归一听,立马挺直了那没个正形的身子,脸上挂着嘻嘻的笑容回答道:“我也是来抓刺客的!”
沈清玉仿若只是循例问询,对他的回复毫无波动,声色清冷地留下一句,“莫让姑母忧心。”给岑安使了个眼色便转身离去。
岑安知会,恭敬低头送走沈清玉。
嵇琴意味深长地看着这位太子殿下的背影,转移目光看向左侧的层层楼阁,那里便是那位长公主的住处了。
虽说嵇琴是当今陛下手底下那把最锋利的刀,那人的事几乎事事都由他去操办,但他也不明白皇帝对待这位长公主的纵容,还有两人之间的龃龉。
所以,他对这位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长公主特别好奇,毕竟长公主的母亲当年可是名动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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