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洛临七特意挑选了一身月白色的长衫来装扮自己。这身长衫的色调如同夜空中最纯净的月光,柔和而明亮,给人一种宁静而高贵的感觉。月白色的长衫轻轻飘动,如同仙子下凡,全然没有整日打打杀杀的肃然,那锋芒被全然掩埋在这套衣衫之下。
她跟着祝贺州抬脚迈入这间屋子,屋内熟悉的陈设让她有恍如隔世之感。桌上摆着的那瓶瓷器做成的花,隔了二十多年依旧如初。
“她同你说了什么?”祝贺州将人轻轻地放到床上,右手抬起,他掌心向下,掌心中灵力溢出,迅速将祝华宁的全身裹住。
看到这里,洛临七取出一张符箓,一道青光划过,在祝贺州的结界上再次加强。看着那透明的结界上隐隐有青色的细纹滑动,瞬间,那透明的结界瞬间变成了雾面。
“你干什么?”祝贺州乌黑的眸子顿时一暗,绷紧了嘴角,声音极低。
平日一向与他唱反调的洛临七却没有立刻出言,她慢慢走到房间中央,轻轻触摸着那瓷瓶,在祝贺州暗沉的注视下,手掌在瓶身处缓缓挥动。那瓷瓶竟然闪烁了几下,一张符纸从瓶内飘了出来,浮在二人的中间。
那符箓上金色的图案闪动,而祝华宁的身上突然浮出一张符箓,那符箓不过刚出现片刻,便在二人面前化成粉尘。而那个在花瓶内出现的符箓此刻突然飞到祝华宁身上,随后没入她的身体中,消失不见。
祝贺州呆愣愣地看着这一切,他看着洛临七想要讨要一个说法。
“陆铮,是你做的手脚。”洛临七此刻显得太过冷静,她还顾得上质问祝贺州做的手脚。
“是又怎样?”祝贺州回答,“我悄悄给他下了药,放大了他的欲望。”
“你考虑过后果吗?如果那不是幻境,会死多少人?”洛临七猛地抬头看向祝贺州,“你真是疯了!”
“我早就知道,那是幻境。”祝贺州眼底闪过一丝疯狂,“如果不这样做,怎么会把卢啸拉下水呢!还有那个江白,我早就盯上他了。前两天,我在他的身上感受到了魔气,所以才拉着你们去查探。”
“没意义了,一切都没有意义了。”祝贺州突然疯狂地笑了起来,笑意中的苦涩让洛临七只觉好笑。
她掌心紧紧攥住那块玉佩,那是祝华宁死前挂在她脖子上的,这块玉佩没有花哨的雕刻图案,看上去素素净净的,竟与洛临七今日的装扮相和。
“她到底同你说了什么?”祝贺州的眸子死死盯着她那张毫无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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