绘生一袭红衣如往,站在将离二人来时的路上,这轻烟淡墨的洛临七雪,陡然出现一抹难言的鲜红。
天高地远,青烟薄雾,小雨如酥,绘生手持一把油纸伞,那双桃花眼中有着难以窥测的情愫。不远处小道上一黑一青的身影渐渐小到看不清,绘生口中喃喃自语,“傻瓜,以为我看不出来你同他什么关系吗?一个沈之情还不够吗?算了,我又好到哪里去呢。”
淡淡的愁思掺杂在未尽的语意中,那只纤长白皙的手突然一松,棕黄的伞从手中脱落,被那风一吹,滚落远处。
飞扬的发丝打在脸上,细雨蒙蒙,那头瀑布般的青丝很快氤上水珠,睫毛轻颤,那水珠掉落,不知是泪还是雨。
那张精致美艳的脸上,黯淡无神的双眸低垂,周身一改往日的雀跃闲淡,反是笼罩着淡淡的愁绪。
绘生回头深深望了一眼那屏障,也不顾那遗落的伞,便这样消失在原地。
睡吧,睡一觉,醒来,便有分晓了。
天空灰蒙蒙的,仿佛被一层薄纱所笼罩。阳光被云层遮挡,使得整个世界都显得黯淡无光。空气中弥漫着沉闷的气息,让人感到有些压抑。
香炉中的青烟绕着整间屋子徐徐前行,行至榻旁,缠绕上一双骨感修长的手,一颗红痣点缀指尖,那双苍白得过分的手与红痣相映,不时敲打在桌面上,那红痣被主人一次又一次无情地挤压。
雪色的长衫宽松的很,那瘦弱的身子散漫地侧躺着,依靠在小桌旁,像是浑身没了骨头一般,那姝色昳丽的容颜上,黑曜石一般的眸子内俱是兴味。
“主子,南旻那边传了信来,说是宗主让您不必即刻回去,沧澜宗的论剑大会即将开始,届时自当在那儿见。”一黑衣男子跪在下方,低垂着头恭敬禀报,“还有,宗主说,南海秘境马上开启,让您提前做好准备。”
榻上的男子随意点点头,那黑衣侍从说罢便退了出去。
夏至清手中陡然出现一枚戒指,不住把玩,那戒指外表看上去古朴的很,在那双如玉般的手中显得不合时宜。
伴随着“吱呀”的声音,那门再一次被缓缓地推开。一个身影出现在门口,他身穿一袭漆黑如墨的长衫,只有袖口和衣领处用银丝精心绣制着淡淡的云纹图案,给整个人增添了一丝神秘而高贵的气息。
这个男人身材高大挺拔,步伐稳健有力。他每走一步,都散发出一种无与伦比的威严和霸气。他的眼神冷漠而犀利,犹如寒星般冰冷刺骨;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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