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玉愣愣地看着面上带着怒气的阿姐,原本如瓷器般光滑的肌肤,此刻因为愤怒而微微泛红,细腻的血丝在白皙的底色下若隐若现,犹如一朵盛开的粉色花朵,透露出一种别样的美丽。
他垂眸不语,对于这个答案,心中早有预料。从母妃对他的态度,便可窥得一二,母妃对他并无喜爱之情。
她从未拥抱过他,甚至不愿将目光稍作停留,冷漠的态度使儿时的他心慌意乱,总以为是自己惹怒了母妃。
又或许是母妃生他的时候九死一生,险些丢了性命,这才不喜爱他。当初那个人也安慰过他,说是等他再大些,母妃便也会像哄阿姐那般哄他了。可.....为什么阿姐?
如此想着,沈清玉眼底浮现几丝疑惑,沈离见状,稍作停顿,心中思绪万千。许久,她仿佛下定某种决心,递过一个眼神,轻唤:“泠音。”
冷音会意,旋即出门,挥手示意旁人看守好屋外四周,不得让任何人靠近,就连沈清玉留在屋外的属下也被劝退,里里外外不允许有外人。安排好一切后,冷音回到沈离身旁。
沈离轻吁一口气,眼神略显恍惚,缓缓道来当年之事:“母妃本是西陵县令之女,那人巡游时对母妃一见钟情,全然不顾母妃已为人妻,强行将其纳入宫中。”
闻得此言,沈清玉遽然抬头,双眸紧凝沈离,满脸尽是难以置信,一旁的泠音和千月亦是始料未及,那段流传甚广的美满佳话,背后竟是如此不堪。
“幼时母妃待你不善,你定然有所察觉,只因……”沈离直视沈清玉双眼,字斟句酌道,“你乃那人强逼母妃所诞。”
“那……阿姐你……”沈清玉脑海一片空白,母妃对他冷淡,却对阿姐宠爱有加,除非……除非!他设想过诸多可能,独独没有考虑那个方向。
“不错,当年母妃入宫时便已身怀六甲。”沈离心中悲怆,语调中带着几分难言的苦楚,遥想那人多年来的自怨自艾,心中不由泛起几丝嘲讽,如今缠绵病榻,不过是咎由自取罢了。沈离手指轻轻在桌面上扣动,想起这两天搜集的线索,满目的嘲讽。
沈离虽未言明,但扬中数人皆心领神会,孰料皇帝竟如此疯魔,混淆血脉,强占民女。
此时,屋外有人传报:“殿下,有密信至。”
泠音敛去脸上的惊愕,快步取回密信,递与沈离,同来的还有一个小盒子。
沈离迅速阅毕信件,将盒子交与千月,又命泠音烧毁信件。“把这盒子交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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