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官大一级压死人,何况,这上面的上面,还有人。既已有人顶罪,老夫也只能草草结案。”
“那赃物又是怎么回事?”
“这…这老夫就更不知了,当时负责押送的官员早已不在世了。”
“大人果真不知?”
“确实不知。”
“撒谎!没有你签署的文书,谁人能轻易调换!况且,你又怎知,我所说的,是何赃物?”
杜景岚暗自悔恨自己大意了,捏了捏拳头。
“当初是由大理寺移交中书,为保妥当,先帝还特意差了禁军协助。”
“这掉脑袋的事,杜大人可得好好掂量。”
“你们到底是何人,寓意何为?”
“少废话!快说”
杜景岚咬紧牙关,“在…在呃…”
一支冷箭正端中他眉心,霍渊立马向窗外看去,对面的房顶上一道黑影确认得手后立马飞身逃离。
“追!”
长东也立马放开杜绝,两人一同奔着夜色追去。
奈何那人似乎对地形十分熟悉,身影灵活,一炷香后便消失在热闹的街市,再无踪影。
今日休沐,谢谨特意起了大早。
买了些补品和新鲜果子,又挑了几匹素净的布料,亲自送去杨柳胡同。
却没料,自己的一举一动都被人看在眼里。
谢询在城防营历练了一年多,人也成熟稳重了许多。
他见自家兄长行动诡异,有心探寻,却深知自己一人跟踪容易露出马脚被揪出,特意花钱找了个婆子替他打掩护。
又恰逢谢谨心情甚好,并未发现有人尾随。
落日时分,踏着余晖进府,便有小厮来通报。
“爷,老太太有请。”
谢谨脚步一顿,略略颔首,径直往谢老太君的萱草堂而去。
谢府向来府规森严,一路行来,十分安静,一直走到萱草堂外面。
“柔儿就先回去了,改天再来给老太君请安。”
钟雨柔是二太太钟氏的娘家侄女,在一次宫宴上对谢谨一见钟情,不可自拔。
此前还借着二太太的名去衙门寻过他,好巧不巧,被李敬看到,倒是让他吃了好些干醋,但他自己也不好过。
“这孩子,再等等吧,应该是快到了。”谢老太太年纪大了,总归是想在有生之年抱曾孙的。
奈何两个孙儿,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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