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鸟长大了,是得让她自由飞翔。
只是也要让她知道,她也有个随时都可以回的家。
“师父这里,你永远可以随时回来,当你累了,就来蒙特部找我。”
樊遂眼眶微红,故作无所谓的轻笑。
看着他瘦弱的身形,斑白的鬓边,叶怀安也生出不舍之情。
自娘亲去世以后,这世上与她最亲的便只有师父…
而今,她却不打算留在他身边。
“我会回来的,师父,一定!”
她语气倔强又坚定。
许之诺在不远处的石榴树下望过去,只见叶怀安认真的说些什么。
回想在船上初遇时,她就像一只精干瘦弱的猴子,经过这段时间的休养,脸上逐渐圆润饱满。
或许是在亲近的人面前,更容易卸下防备,端的是海棠标韵,灿如春华。
众人皆退去,房间里只剩下霍渊和许之心。
眼前的人,是他的心上人,可她却不让抱。
许之心冷着脸将他的衣物一层层脱下,健硕的肌肉,紧致的线条逐渐显露。
纵然是越脱越脸红,她也面不改色,还好,最里面的纱布并未渗血。
伤口大概有寸长,左胸至下腹。
许之心不敢轻易触碰,转而轻抚他右边的疤痕,虽然时间已久,仍然能看出当时皮肉外翻的可怖景象。
“伤口不疼了,别哭”
霍渊温柔的替她擦掉眼泪,轻缓的将她搂入怀里。
温热的体温让许之心无比眷恋、安心,她不敢,也不愿再挣扎。
“告诉我,这一路你是怎么过来的?”
最初得知她失踪的时候,他的滔天怒火只一心想发泄,短短几天内便追回两座城池。
军中那人慌乱中也露出马脚,只是碍于镇南王的颜面,他还未曾发作。
许之心不愿他过多自责,只捡了些关键节点说了,并未详谈。
即便如此,霍渊依旧心里不是滋味。
在她只身一人,前途未知的时候,他却什么也做不了,这种感觉真的很让人挫败。
许之心怕他累着,扶他躺下,自己则坐在床边,傻傻的看着他。
“永王之子夺朝篡位,你可知情?”
许之心突然问他,霍渊愣住,不知她为何会如此发问。
“第一次在花灯会上劫持我的人,便是他的人,身上有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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