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回去,我还有点事。”许之诺觉得事不宜迟,还是得告诉他一声。
“哥哥!不会是你吧?”
许之心难得的拔高声音。
许之诺失笑,摸摸她的头。
“不是,别多想,快回去。”
许之诺骑马直接去了大理寺,却发现人早已走了。
正打算去找霍渊,碰巧遇见巡逻的谢询。
“你找我大哥啊,他和世子在明月楼喝酒呢,我刚才还遇上了。”
谢询最近被晒的皮肤黝黑,衬得一排整齐的牙齿更加洁白,颇有些男子气概,人也沉稳了许多。
许之诺随口应着,催马往明月楼赶去。
“你这是怎么了?”
霍渊从未见过谢谨这般失魂落魄,一个劲儿的喝闷酒。
“没意思…你说她,她怎么能一面跟你柔情蜜意,一面又冷若冰霜的。”
谢谨想起李静说的那些冰冷的话,一句句就好似重锤砸在他心上。
“我这辈子不可能嫁人的!从此以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
谢氏家族,如今又指着他一人撑起门楣,谢谨有时候忍不住想,若自己是谢询便好了。
“…”霍渊想说,留不住的不如就放手让它去。
可回头想想,倘若是许之心,要让他放手的话,恐怕那也是不能够的。
“碰!”
厢房门被人从外面大力推开。
“你还有心思在这儿喝酒呢。”许之诺略有些气喘的说着。
“怎么了?”霍渊立马站起来,他以为是许之心出了什么事。
许之诺见谢谨还在那儿闷头喝酒,冷哼一声。
“盼儿无事,有事的是李敬”
谢谨捏碎手中的酒杯,眼神犀利。
许之诺毫不避让。
“你又知道什么了,她的事,你少管!”
失意的人说话总是毫不客气。
许之诺并不介意,只是语气平平的说着。
“城西杏林堂,专攻妇科病症,寻常女子去那里倒是正常,我却不知,一介男子失魂落魄的去那里做什么?”
“什么?…”谢谨第一反应是怕李静生病了,但她还有养家的重任,不可能放任自己一病不起。
见他一点也没往那方面想,许之诺简直恨铁不成钢。
霍渊听得一头雾水,“到底何事,直说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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