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案没有人证物证,双方又各执一词,着实难判,下官实在是有苦难言”
江执尧愁容满面。
“你我将来便是连襟,若遇难处,尽可如实说来,不必这样遮遮掩掩。”
霍渊见他交代的清楚,并未再教训他,只让今后好自为之。
“世子您说的是,下官…燕清铭记在心!”
“此事我已了解了,杜景岚近来可有什么异常?”
“杜老大人在我上任之前便已回来荣养,后来还专门邀请我过府饮宴。”
霍渊挑眉看他一眼,神色未明。
“不过,平日里我们并未怎么来往。印象中,就是一个德高望重的长辈。”
江执尧想了想继续说道“不过…”
“据说以前罗家之所以能和杜家叫板,是因为罗家富有,杜家撑起一片天的唯独只身在京的杜景岚。”
霍渊点点头,“杜老大人在朝中确实名声甚好,向来以清正廉洁闻名”
“早前也有民众来状告杜家旁支,仗着势大强占别人耕地,人证物证俱在,临到定罪那天,原告居然撤诉了。”
江执尧又例举几件杜罗两家的行事作风,霍渊心中暗自计较,面上不露声色。
客栈毕竟不是自家府邸,杨舒欣自然是不能留宿于此的,一日的时光也很快过去。
此一去,姐妹几个便再难见面,于是又一番依依惜别。
明月高悬,杜府上下一派安静,老太太年事已高,向来安置的早。
年轻一辈儿的大爷二爷吃喝嫖赌样样精通,成日的不着家。
再小一辈就只有两个小姐和嫡长孙杜绝,两位小姐向来听话乖巧,倒是不曾有什么恶名。
杜老太太溺爱孙子,杜景岚此前又长久不在家,无法亲自教导。
是以,已然长成纨绔子弟的孙子再也没法改邪归正。
本以为可以安心的告老还乡,却没想这接连糟心的打击让他日渐憔悴。
管家端着安神汤轻声叩门,“老爷,药熬好了。”
杜景岚放下手中书卷,应声道。
“进来吧”
老管家跟着杜景岚已经快四十年了,一路风里来雨里去。
他深知老爷一人撑起杜家不容易,可一辈子劳碌,就怕后辈不争气,惹来倾家之祸。
“您可千万要保重了,两位小小姐可还没出嫁,大夫人可就指着您给寻摸两位青年才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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