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猜应当是师父在弥留之际将此琴转交于母亲,然后留书告诉我已远游。而母亲怕我伤心过度,本打算过段时间再说,结果后面接连出事,也就再没机会将师父早已去世的消息告诉我。”
霍渊靠近将她肩膀搂在怀里,无声安慰。
赵宁珍点点头,“她向来考虑周全。”
“我记得婉儿于书画方面颇有心得,她可有教你?”
“上次托您请松鹤斋框裱的金陵夜游图,便是盼儿在赏花宴所作。”
许之心还未开口,霍渊便抢先说道。
赵宁珍上下打量他一眼,总觉得这小子话里一股子与有荣焉是怎么回事。
不过,有一说一,画儿确实是好画。
松鹤斋那头竟提出终身免费裱画,只为求一幅此画作者的墨宝。彼时她还向霍渊打听过此画为谁所作,奈何他嘴严实,一句也不肯透漏。
“婉儿泉下有知定会倍感欣慰。”赵宁珍感叹着。
“那些账册…你自己拿回去可能打理妥当?”
杨婉向来远瞻,必定是将一部分财物请杨守忠夫妇代为保管。
产业田庄什么的数额庞大,杨氏夫妇不一定能接手,且以当时的情形看来还很可能惹祸上身,于是同名单一道寄给她是最明智的选择。
“母亲将这些东西寄给姨母的,那便是您的,与我们不相干的。”
赵宁珍揶揄道“怎的就不相干了?”
许之心反应过来红着脸看向霍渊,随后低头敛目。
“如今几年过去,不知那些管事是否心生异念,不如先交给我,到时理顺了再让盼儿和齐修作打算。”霍渊忍不住要替许之心说话,赵宁珍倒觉得此举甚好。
许之心也无异议,点头应好。
时辰尚早,霍渊主动请辞,他打算先带许之心去明月楼用饭,然后再去摘星楼赏月。
两人已不是第一次单独约会,如今许之心兄妹身份明朗,两人之间关系更加亲近。
霍渊护着她走在人来人往的街上,看她明媚开心的笑颜,心生无限缱绻。
长北早已先行一步将摘星楼顶层包下,此间只有他二人。
许之心望着仿佛伸手可触的满天繁星,一脸温柔笑意,在心底对着许澜和杨婉说道。
爹爹娘亲在上,盼儿已经找到终身伴侣,那人说不定你们也认识哦,他就是赵宁珍姨母的独生儿子霍渊。
“盼儿?”此处风大,霍渊问她是否会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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