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之诺唇角微动,举起酒杯。
“人命关天,只是一些力所能及的小事而已,不值当提。”
当日霍渊下令封锁城门,可各处并未发现异常,谢谨不敢掉以轻心。
第二日辰时接到消息说人找到了,回府时遇见谢询,他上下打量一番。心想,这堂弟长的一般,眼光倒是挺好。不然,怎地偏偏喜欢那位看上的人?
霍渊心知许之诺不愿提起那夜的事,但他还是忍不住想问问许之心。
“她可还好?”
犹豫半晌,终是问出。
许之诺放下酒杯,神情冷淡。
“其他都好,只是风寒过后咳症总不见好,碧双说夜里总睡得不太安稳。”
“明日我请甄太医…”实则霍渊恨不能现在就去请人。
“不必了,她已停了药,只说是嗓子不舒服,时常含着甘草片。”
谢谨又问了是否时常咽干,许之诺道是。
“我家里老太太身边有个宫里出来的老嬷嬷,很是能干,此症听来与家妹之前相同。明日我去讨个方子,齐修不妨给令妹试试。”
“如此,便多谢子瑜兄了!”许之诺郑重道谢。
霍渊与谢谨相视点头,将杯中清酒一饮而尽。
谢谨道不必多谢,随后又问起许之诺在朝中是否遇到难处。
“靖铭常说齐修博览群书,不论是经史子集或是佛文梵语。听说西凉使臣来京,礼部邀请你来做翻译之职?”
许之诺无奈一笑“兄长过誉了,小弟不过是幼时随父母四处游览多了,便会些地方言语,算不得精通。”
“哦?”谢谨一脸兴味。
“愚兄自十七八岁便开始四处奔波探案,自认算不得蠢笨,可这语言大概是需要一定天赋吧,不知齐修去过哪些地方?”
霍渊也好整以暇的洗耳恭听,许之诺的曾经,也就是她的曾经,他很好奇。
于是,几人边喝酒边聊着,许之诺也挑挑拣拣的说起自己的成长经历。
提及父母去后,自己和妹妹两人差点被迫分别,此后许之心的防备心更甚。
霍渊独自斟酒,心想难怪,明明是那么善良勇敢的人,却总是想与人保持距离。
从备受宠爱的公子小姐,变成流浪的落魄兄妹,年纪尚小,无人录用,又无户籍文书。
从沿海一带到金陵,不过短短半年,不过寥寥几句,其中艰辛,可以预见。
许之诺些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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