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许之心说了些什么,谢询只是声音过耳,并未理解。
直到许之心再次出声。
“官爷?”看着他呆呆的样子,许之心想起了以前游湖时杨舒欣说起的呆头鹅,轻弯了唇角,明艳了眉眼。
谢询立马回神,“这京城里头,有头有脸的人物海了去了,今儿任凭谁来了!他也得跟爷走!”一旁的年轻士兵还拉着谢询试图劝解一番,谢询态度坚决,一手挥开。
王膑是王学终第二子的独子,性格暴躁,生性好逸恶劳。
时常仗着家中权势为非作歹,年前因着强抢人妻做妾,致一死一伤。
家中摆平此事后便派人押解回豫州老家,近日王老太君身子不好,唯恐见不到孙子最后一面,故着人快马加鞭赶回。
本就心情不爽,这士兵不识相,已让他耐心告罄。
一转眼便见到谢询身边的女子,只见她面若芙蓉,姿色不俗,嘴里的脏话再也说不出。
一时之间脸色既红且白,面色尴尬。
话说不出来,则立马翻身下马,整理衣襟自以为潇洒地走到许之心面前。
“这位姑娘是何人,不知家住...”
“既已出了人命官司,理当移交大理寺。”
谢谨一脸诧异地看着霍渊,你这样坑兄弟真的好吗?
许之心回头,只见霍渊和谢谨牵马而来。
两人俊容严肃,身材高大修长,在人群中更有鹤立鸡群之感,气度不凡,令人望而生畏。
霍渊此人,王膑自然是认识,十三岁随镇南王上战扬,前年领兵塞北大捷获封辅国大将军之时不过二十一岁,却也因此战身受重伤。
回京休养三月后,长公主进言调职任通政司副使。
其人可谓是年少有为,文韬武略。
家里长辈常常夸赞,文不成武不就的王膑更是听得耳根子起茧,不论国宴家宴,能避则避。
不过今日,看来是避不过去了,毕竟谁敢跟长公主叫板?
就连后宫之主王皇后也是要礼遇三分的,这让王膑一时有些瑟缩,忙唤了小厮回府报信。
这边厢谢询倒是热情的打招呼。
“请世子安,兄长安。”
“不必多礼。”霍渊淡淡地出声道,目光不经意的看向许之心。
就在这时,杨氏姐妹都已赶了过来,正在一起说着方才的事端。
“近来似乎有些长进,派人去跟五城兵马司李敬说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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