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情深,爱与不爱半点不由人。
吴烟于白雪,是不爱得。
当吴烟受伤回来,白雪不仅没有安慰,还带着几许讽刺:“你还真去找他了?我说过你打不过他的,自讨苦吃。”
吴烟很是气恼:“哼,我怎么就打不过他?我也伤了他的。”
白雪摇着头,不可置信地说:“不可能,他从来都没有败过!”
吴烟蹙起眉头,道:“信不信由你,还有我大哥、花哥一起将他打伤了,要不是被他跑了,我都一剑杀了他。”
他说得那般肯定,白雪不得不信。
所以白雪紧张起来:“你说什么?他受伤了,你们真的伤了他吗?”
不待吴烟回答,白雪便披了披风,飞奔出去,顾不得夜色已晚,连夜催马向白家庄赶去。
望着白雪决绝的背影,吴烟感到胸口很痛,超过受伤的痛。
他越发的思念起金刀门的金凤来,他们已订过亲,却惨遭灭门。而江湖传言,他们是被白家庄灭门的,因而对白展梦的仇恨又增加一分。
且说白展梦力战连云城三兄弟后,却错过了去劫化功血酒的时间。
他沮丧地回去,向白云天汇报任务,此刻白云天在练功房里打地而坐闭目运气练功。
白展梦上前躬身作揖道:“请父主原谅,孩儿无能,没能取到化功血酒。”
白云天睁开眼睛,有几分责怪:“你说什么,没有取到血酒?”
白展梦低头,惭愧地说:“是的,我去的时候,阿罗门车队已经离开多时。”
白云天眉毛一扬,有些动怒:“你说什么?也就是你压根都没见着血酒?那为何不早些前往?”
白展梦低头解释道:“孩儿去得不晚,只是路上碰到一伙人阻扰,跟人打斗耽搁了。”
白云天不解地问:“打斗耽搁了?你可从没失过手!你与何人打斗?会耽搁取酒的时间。”
白展梦犹豫了一下道:“是连云城的吴尘他们。”
白云天更是不解:“连云城?吴尘?他是我的女婿,你是他的大舅子,他为何与你打斗?”
白展梦答:“对,他是我的妹夫没错,但他同时也是朝廷的钦差,我们与胡人的一些事情,恐怕他有所察觉。”
白云天眼神一凝,惊讶地问:“你说什么?他知道我们与胡人的事?”
白展梦答:“我不敢确定,但现在应该只是怀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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