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碧巧想了想,笑道:“梦到仙女下凡和他好?”
“哈哈,你是不是经常梦到有神仙下凡跟你好啊?”叶知秋笑得很淫邪。
“才没有呢!”碧巧红着脸道,“我就梦见,梦见跟你好过。”
“你都跟我好了,你还梦到?”
“没有啦,那时候我不是你的贴身丫鬟,我老看见你傻呆呆地在廊下,看见天上飞过鸟儿,跟鸟儿说话,看见花间有蝴蝶,就跟蝴蝶说话,傻呆呆的真好笑,看多了,晚上就梦到你了呗!常言说得好,日有所思夜有所梦,那时候我想,人人都说你是傻瓜蛋,或许真是你傻,没人跟你玩,你才跟鸟儿跟蝴蝶说话来着,若有朝一日我能做你房里人,一定跟你说好多好多话,你就不会孤单了。”
叶知秋想不到自己附身的这人还有这种傻事,傻人有傻福,反倒得了人家姑娘的芳心,心中感动,俯身过去香了她脸颊一下,道:“你是好心人,我能得你服侍,一辈子的福气。”
“服侍少爷才是我的福气。”碧巧娇羞地低下头,瞧见酒杯,忙道:“赶紧说故事啊,怎么拐到旁边去了,那人都梦见什么了?”
“好,接着说故事!——这个人梦见一个面色白净的男人,全身白衣,手里拿着一把白森森的钢刀,割自己的脑袋!”
“啊!”碧巧惊呼一声,钻进他怀里,随即醒悟,又忙挣脱开,粉拳砸在他肩膀上,嗔道:“坏死了你!说这些鬼故事吓人,好占人便宜!”
叶知秋嘿嘿笑了:“这还真不是鬼故事,而是一个医故事,我还没说完呢。”
碧巧捋了捋鬓角乱发,道:“那你接着说?后来呢?”
“后来,这个人老是做梦梦到这个,半夜被吓醒过来,接着睡,还是梦到,彻夜都是这样。连着好些天,都没有睡好,夜夜梦到这白面白衣白刀子的人自己割自己的脑袋,血淋淋的吓死人了,他以为屋里有脏东西,就请道人高僧驱鬼,结果,法事做了一场又一场,却半点效果都没有,还是老梦到这个,睡也睡不安稳,整天精神恍惚的。他的一个朋友来探望他,见他身形枯槁,听他说了这件奇事,便提议他去找大夫看看,别是得了什么病了,于是他就去找了当地的一个老郎中瞧病,那老郎中听他说罢,想了片刻,给他开了一个方子,只有一味药,便是人参,也叫独参汤,每天服一两。只吃了几剂,就再也没有梦到这割脑袋的白衣人了!”
碧巧抚掌笑道:“太好了!这人当真是神医!不,是神仙,能治做恶梦的人,只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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