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兆认识文贤儒,以前同殿为臣的,如今老学究致仕了,但是在近左的威望还是有的,听他这么说了,虽然对叶知秋私下里给人看病颇为震怒,却也不好发作。只是阴着脸站在那不说话。
孙奇听得新奇,起身走了过来,对叶知秋道:“文老先生是什么证,你又如何治的?”
这时,一直失魂落魄的孙永轩也终于回过神来,也过来问道:“文老先生的病好了?”
文贤儒瞧了他一眼,捻着胡须道:“好是好了,不过不是吃你的药好的,你弟弟在你的方子加了一味干姜末,也就一铜钱那么多,便治好了我的咳嗽,厉害吧!哈哈哈”
孙永轩苍白的脸颊上微微变红了,有些尴尬,这文贤儒吃了他的药数月不好,这他是知道的,现在却被弟弟加了一味普普通通的干姜末,便治好了,当真奇怪,瞧着叶知秋,道:“加干姜末能治好他这病?”
叶知秋道:“文老先生是痰火阻肺证,要化痰泻火,本来我的用方也是跟大哥一样,只是大哥的方子一直吃不好,我就琢磨是什么地方出了问题,这热痰非阳不化,姜汁善于化热痰,可是文老先生年岁比较大,肺中热痰属于老痰,日久黏腻,姜汁力道不够,不容易花掉,所以我再加了一味干姜末,因为这病是热病,干姜辛温之物不能多加,所以只加了一钱币,想不到就好了,嘿嘿,其实也是大哥前面用方给了我提示,若没有大哥用方两三个月没有效果的前车之鉴,我也未必能治好老先生这病的。也是取巧了。”
他越是这么说,孙永轩就越不好意思。
孙奇听罢,连声赞道:“很好,泽儿不拘原方,胆大心细,善于思考,抓住了病症的关键,为医之道,正是需要这样的!”又瞧着还是一脸阴霾的孙兆,道:“泽儿能有这份成就,我们应当高兴才是,虽说他私自给人看病不妥,但现在景况不同,这坏事便是好事了。他已经有次造诣,昨夜老太爷说的,便大有希望可以实现了。”
孙兆想想也对,叶知秋的基础越好,教起来就越轻松越快,一个月教会他行医看病这个目光就越有希望实现。对叶知秋治疗这病的思路也觉得很是惊讶,暗中也有几分佩服,便把脸色放缓和了,对叶知秋道:“既然你治了,就接着治吧,后面如何治,赶紧的告诉老先生。”
叶知秋听说自己的方子竟然有效,当真是惊喜交加,一颗心怦怦乱跳个不停,听师父这么说了,赶紧起身道:“效不更方,继续原方服用,再吃一剂,若症状消失就不用吃了。若好没完全好,便继续再吃一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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