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聚会地点放在天*津的日租界,熙洽虽然不明白善耆为什么会这样安排,不过既然是善耆的安排那肯定是用意的,只不过自己一时间猜不出来罢了。
坐在椅中端起仆人送来的茶水,熙洽慢条斯理地喝着,和身边的金名世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一双眼睛看着厅中陆续到来的人,瞧着瞧着微微皱起了眉头。
今天来的人不少,有些还是熟人,说起来同是前朝遗老遗少,又是宗社党成员,大多人对熙洽而言并不陌生。不过,坐了十来分钟,熙洽发现来人中真正称得上有份量的根本没几个,除他和金名世有军职在外,其余人里几乎全是清帝退位后没了俸禄,揣着祖上留着的财物混吃等死的家伙。除了这些外,还有些一瞧就是混的比较惨,连饭都吃不上借此机会跑来打秋风的。别看这些人见面时一口一个爷,三句话不离祖宗的样,像这样的没落八旗子弟,熙洽打在前朝就见得多了。
“这回五爷和七爷来了么?”
放下茶盏,熙洽轻声问道,他所指的五爷和七爷不是别人,正是废帝的生父,原监国摄政王,爱新觉罗.载沣和其七弟和硕醇贤亲王爱新觉罗.载涛。这两位是在满清旧臣中地位最高的,尤其是载涛,作为皇叔,还曾留学法国索米骑兵学校,是宗族中少有的留洋派。
金名世摇了摇头,表示不清楚。看来这两位大佬并未前来,就连门下的人都没派个过来捧场。鉴于此,熙洽心中微有失望,在他看来没了这两人在,这个聚会就算有肃亲王善耆出面也不免有些名不副其实。
大约过了半小时,当摆在一旁的西洋钟指针过了下午二点的时候。一个瞧起来像是仆人的男子从后堂走了出来,来到正在招待客人的额驸甘珠尔扎布身边悄悄说了句话。甘珠尔扎布听后点点头,示意来人离去。随后直起身子清清嗓子,对前来的众人说道肃亲王爷马上就出来见大家了。
听得肃亲王马上出来。众人知道正事就要开始,一时间热闹的花厅声音渐渐低了下来,各人按照各自地位和职务找到了自己的位置坐下,静静等待着主人的来临。
几分钟后,随着几声轻轻的咳嗽声,穿着长袍马褂的肃亲王善耆在一个年轻矮小的男子搀扶下缓缓而出。
“诸位!老朽身子不便,让大家久侯了。” 善耆这些年老了许多。瞧起来身体也不好,要不是人搀扶着恐怕连路都走不稳。来到花厅,善耆向四周拱了拱手,用微微颤抖的声音说道。
“给王爷您请安了!”
“王爷。多年不见您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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