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林簌簌最近变得温柔,不再有意无意跟郁晚寒对着干,身上的刺磨平了很多。
郁晚寒即使不粘着她,去哪儿也会跟她报备。
她才发现,原来郁晚寒并不是表面看上去的那么纨绔。
除了爱好消遣,他一直在替他妈妈继续公益组织的爱心活动。
这些,上一世她统统不知道。
昨天郁晚寒刚刚去了郊区的民办学校看望在肃州的外来农民工子女的教育情况。
今天上午一下课他便来政法找她吃午饭。
她刚上完课出来,并不知道他来,他没给她发信息。
乍一看到他,颀长的身影站在一棵枫树下面,一身all black看上去神秘又酷拽的风格,一张脸生的又极具攻击力,周身散发着不可触犯的气势。
她蹙眉,不是去做公益了吗?谁又惹着他了,一脸不爽的样子。
她停在他面前,恭敬道:“少爷。”
郁晚寒一听,她也学会阴阳怪气了,弹了弹她额头。
“林叔叔。”
她有的时候会故意叫他郁少爷揶揄,他就给她起了个外号还击回去。
好无聊的小情侣把戏。
“这是谁惹我们家少爷不高兴了,奴婢替你去收拾他。”
郁晚寒被逗笑了,拉过她抱住,仰头长叹。
“是你呀。”
她被搂着,坚实的怀抱还带着冷风的寒气,半张脸贴在他身上,因为冷空气,使脸颊皮肤变得敏感,甚至能感觉到他厚实衣料上偏硬的纹理编织走向。
“那可太冤枉了,这几天我都没见你,怎么惹到你了?”她喃喃道。
面料留住热量散失,脸颊温度攀升。
“昨天我去郊区,看到这么冷的天有一个十岁的小女孩居然还在穿春秋季的衣服,双手冻到通红发紫。”
这可是肃州,肃州冬天的风像一把把小刀往人身上割。
“我问她才知道,原来那叫冻疮。
“我就想起来,你好像每年冬天手都会通红通红的,是不是?”
林簌簌抬起头来,惊愕仰头看他。
……
该怎么去形容,无语……呃……还是无语。
“少爷,恭喜你又解锁人生新知识。对,那叫冻疮。”
他刚才趁着抱她的功夫,偷偷摸摸了她的棉袄,“你穿的并不少,怎么也会长呢?”
“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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