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睡得早,今早天一亮她就起床了。
关掉台灯,屋内一片漆黑。
起身拉开窗帘,推开窗户。
空山新雨后,楼下风景一片萧瑟。
遍地落叶和水坑,环卫工人扛着扫把在打扫落叶。
走出卧室。
客厅一片寂静,拂晓时分,晨光熹微,明暗交杂。
沙发上躺着一个人,身上搭着条毛毯。
她轻手轻脚的走进洗手间,开灯,寻找备用洗漱用品。
看到烘干机旁放着她昨晚脱下的工作服,走过去摸了摸。
干的,还有一股淡淡的香味。
她不禁皱起了眉。
郁少爷居然会做这种事?
都是他做的?
怀着半信半疑的态度,洗漱过后,换上了自己的衣服,并把换下来的睡衣丢进洗衣机。
在洗手间磨磨蹭蹭近半个小时。
倏的,门外“砰砰砰——”
他在敲门。
沉冷的声音传进,“林簌簌,你要在里面待到过年吗?”
她毫无情绪的开门,抬眼,他慵懒倚在门框,神情恹恹,眉眼低垂。
得,少爷起床气发作了。
她错过他走出来。
无言,眼神示意他去用洗手间。
郁晚寒穿着一套黑色缎面睡衣,胸前纽扣没系好,露出大片胸膛,锁骨上的肌肉线条清晰可见,如同艺术家的细薄笔触,再往上是锋利利落的喉结……
她一扫而过,装作若无其事的低下眼睑。
沉默,又是沉默。
他淡淡看了她一眼,冷淡转身关门。
落锁声响起。
她在客厅等他。
百无聊赖,她观察起房屋的摆设。
纯白风格点缀着简约的黑色线条设计,装饰品几乎没有。
客厅没有电视机,只有投影仪,冰箱里塞满了饮料和啤酒,茶几下铺着厚厚的地毯。
看门口的的拖鞋数量,她猜测,他应该经常带朋友来这里聚会、看电影。
她忽然想到,刚才他是睡在沙发上。
昨晚他说另一间房被他改成了画室,郁妈妈也曾说过郁晚寒的画室很神秘,不许别人窥探。
从得知寥寥捡到他画的反应来看,他真的珍视那些画。
她猜想,画室里会不会摆满了漆婧柔的画像?
而他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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