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簌簌忽然造访,令郁晚寒措手不及,当时他正在工地上监工,戴着白色安全帽,个子高高,身穿黑色短袖,因为太热,把袖子挽到了肩上,露出结实的手臂线条。
两天不见,他又黑了。
林簌簌风尘仆仆赶来,站在施工现扬外围,盯着他的背影,端详不停。
难怪他会晒黑,刚才他帮着一个大叔扛材料,有说有笑,一点儿也看不出富家少爷架子,倒像个勤工俭学的大学生。
扛完了材料,浑身都是泥,尤其是鞋子,随手撩起衣服下摆擦了把汗,汗水沿着人鱼线流淌隐匿于裤腰。
到了吃饭午休时间,工人们都去洗手吃饭。
他留到最后一个,工地设施简陋,集装箱上头摆了个水箱,缓慢的抽着井水。
隔着栅栏,林簌簌远远观察他。
他站在集装箱门口一个蓄水池,摘掉安全帽,嫌热似的,脱掉上衣,结实清健的上身露了出来,肌肉线条流畅,肩宽窄腰,因为炎热而充血发红。
他就这样赤裸着上身暴露在阳光下,在一个洗脸盆里打了水,把盆子放在塑料凳子上,凳子不高,需要岔开腿大蹲下,弯腰低头在洗脸盆里掬了捧水洗脸。
大咧咧洗了几下,站起身来,水珠沿着下颚流淌至全身,这时他旁边走来两个类似管理人员的男人,手里拿着安全帽,说说笑笑跟郁晚寒说了句什么。
郁晚寒点点头,打开集装箱的门,拿了条毛巾擦脸。
那两个人男人也是来洗手的,说话时朝林簌簌方向指了过来。
林簌簌站在一棵大树下面,背着背包,脚边放着一个小型的手提旅行包,斑驳树影在她身上摇曳。
见他朝她望来,她莞尔一笑,朝他招了招手。
郁晚寒大为所惊,随即露出笑容,胡乱擦了把脸,把毛巾一丢朝她跑来。
栅栏出口要绕一段距离,工地上都是泥路,他跑的稳健飞快,风拂起他的头发。
几十秒后,几乎扑到她面前,抱了个满怀。
兴奋抱着她高兴的转了圈,嘴里念叨:“你怎么来了?”
林簌簌听到集装箱旁两个男人传来的笑声,红着脸用手捶了捶他的背,紧实的肌肉硬梆梆的,低声嗔骂,“有人看着呢!”
放她下来,稳稳落地,他还抱着她不撒手,很惊喜道:“你不上班吗?一声招呼不打就来了,也不叫我来接你,到多久了?”
“我辞职了,来投奔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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