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没有过的事,林簌簌身体不算强健,却也不算虚弱。
夏日的一扬雨,竟能让她大病一扬。
林建修买菜回来,嘴里叨叨,“现在这些年轻人太不像话了!”
林簌簌今天好些了,半躺在床上背法条,“爸,怎么了?”
林建修没好气的把菜一放,“大街上骑摩托车,还骑那么快,不怕撞到人!”
林簌簌了然,继续看书。
“簌簌,你好点没,要不要去医院?”
林簌簌摇头。
“好了,下午就去学校了。”
林建修身体刚刚康健,做不了活,心里也急。
林簌簌怕他不注意身体,叮嘱道:“爸,我在课余时间有兼职,还有奖学金,以后我不用向家里拿钱了,你暂时休息一段时间没关系的。”
林建修知道,可也急不来,只能叹气。
朝厨房走去,“我去做饭。”
吃过午饭林簌簌便回学校,公交车摇摇晃晃。
偶尔有一辆摩托车拉着震天动地的轰鸣声超过公交车,公交司机戴着墨镜,被忽然蹿出来的摩托车吓一跳,嘴里骂骂咧咧。
林簌簌坐在左边靠窗位置,路途遥远,中间还要转乘,她随便选了首歌,塞了耳机,望着窗外。
“我只想做你的太阳,你的太阳,在你的心里呀……不管多遥远的远方…”
外界的声音变得渺小,一闪而过的黑影刻在脑海。
是郁晚寒,郁晚寒的机车她在熟悉不过了,还有他的背影。
黑色的工装裤,黑色T恤,黑色头盔反射尖锐的阳光,一身冷冽决绝的气质,迎风飞舞,勾勒出少年的宽阔的肩和坚实的腰。
她几乎立马拽掉耳机,站起身来眺望他远去的方向。
周围的乘客莫名其妙的看她,她浑然不觉。
她知道,郁晚寒肯定是还没从母亲病逝的阴霾走出,他在发泄。
她心神不宁起来,郁晚寒会不会出事,毕竟这个世界和上一世会有细枝末节的不同。
爸爸的发病日期也没按照上一世的来,郁妈妈的死也比上一世晚。
她害怕,竟不知手脚何时开始发抖,齿关战栗。
她好怕他再一次离开这世界。
到了政法大学,她没有下车,而是多乘了一站,到前面的肃州大学。
肃州大学门口种满了白玉兰,白玉兰不同别的花树,它待花朵凋零,才会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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