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簌簌,象声词。也是苏轼诗里的‘簌簌衣巾落枣花……”
清晨雾霾将散,空气带着潮湿的露汽,阳光燥热,湿热的空气蕴结。
队伍后排,男生们躁动不安,对着主席台上的人指指点点。
“这不挺好看一女的,学习又好,怎么就不爱和人说话呢?”
“她是不是性格缺陷啊?”
“她要是跟你说话,你敢去表白?”
“你怎么不去?想害我?”
男生们说着说着急眼了,推推搡搡起来,没人愿意热脸贴冷屁股,都是过过嘴瘾。
只有郁晚寒站在后排,原来无精打采的眼神,总算活过来一点,凝望着主席台上的女生。
从前只觉得她漂亮,没想到她这么厉害,一路从一百多名,居然能站到那个位置,令众人仰望钦叹。
新学期,新班级,石琳安排她跟江惟见做同桌,坐在靠窗边的位置。
郁晚寒在后排,离她很远。
远到毫无交集。
但她满足了,心底有一点点失落,同班这么久了,他还是没认出她来。
原本她以为他们之间的关系就到同班同学这里结束了,可是她低估了一位猎人的野心。
学校要进行板报评比,石琳和宣传委员还有班里几个美术较好的同学一起忙活板报的事。
谁都知道班里画画的最好的是谁,可也要有人请的动那尊大佛,那位神仙两耳不闻窗外事,毫无集体荣誉感,每天雷打不动,三点一线,教室、球扬、还有球扬。
少爷拽的上天,眼睛长在头顶上,才不会管这些小事儿。
想要拿奖,就得出一份新意,在众多班级脱颖而出。
有人打起了郁晚寒的主意,在石琳耳边吹风,要郁晚寒来画板报。
石琳是知道郁晚寒的,在她多次强行下令后,郁晚寒终于答应画板报,不过板报内容要他自己决定。
石琳怕他作妖蛾子,犹疑不决,几番考量下,三令五申他不许做出格的事。
郁晚寒也不知道听没听进去,随便点头应付过去。
板报交给他,石琳也不知道靠不靠谱,抱着手推了推眼镜,朝讲台走的时候,余光瞥到埋头学习的林簌簌,她看起来稳当可靠。
于是她在下课的时候悄悄跟她说:“林簌簌,郁晚寒出板报你帮我看着点,要是发现什么不对劲,你告诉我。”
免得一班荣誉被他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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