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你是这么认为的吗？”林簌簌几乎拍手叫好，他还装。

“郁晚寒，如果不是你半欺半哄，我们根本不会在一起，不是吗？”

郁晚寒饶有兴致点点头，松开她，抱手靠在柜子上，倒想看看她能说出什么来。

她冷静的娓娓道来，“我们的开始也是你耍赖，明明当时我已经说过赔你钱，可你依旧不肯罢休。

“从始至终，我们就是在玩一扬游戏，你永远是那个游戏的至高者，游戏规则由你制定，你说我们的游戏没有结束就还继续。”

郁晚寒听不下去，脸色阴沉，“所以你认为我们的感情是一扬游戏？”

她来就是说这个的？

“难道不是吗？我们之间何谈感情？”

他有点急，嗓音也带着沉郁与质问，“林簌簌，你不要太无情。你说这是一扬游戏，可你见过哪个游戏开发者，把自己也设计到游戏里去的？”

她冷然一笑，“真会说话啊。”怪不得被他哄的神魂颠倒。

“不论我怎么做，在你心里，你已经认定我是那样卑劣的人。”

他微微弯腰认真的看着她眼睛，恳切真诚，“林簌簌，抛开一切，就当是我做的这一切的回报，你回答我一个问题。”

静谧的屋子里只剩各种家电的制动声，滴答滴答敲在人心里。

满怀期待的启唇，“你爱过我吗？你难道就没有一点点喜欢过我吗？”

不动如山，她语气冰冷的像机器设定好的。

“我怎么喜欢你？我们之间的每一步，都是你算计好的。

“你那么会算，算不到我喜不喜欢你吗？”

郁晚寒觉得奇怪，眼神低睨，颓丧道：“说清楚。”

“孙律告诉我法学最好的是肃州政法，是你的意思，我猜的没错吧。”言简意赅。

从孙律今天碰见她的表情来看，她猜得到，孙律给她推荐理想大学的时候，肯定跟郁晚寒脱不了关系。

郁晚寒露出了然的表情，哼笑一声，“你知道了。”

他这是承认。

当初他没想那么多，孙律回了渝山，他查过林簌簌在渝山的学校，便让孙律多留意东坝镇。

那天出了黄春芳的事，孙律正好去法院有事。

因着郁妈妈的关系，孙律也见过林簌簌的照片。他刚调回渝山，郁晚寒告诉他，那是他妈妈最关照的学生，他就拜托孙律在东坝碰见林簌簌时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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