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晚寒终于开出一个条件。
林簌簌转身,诧异的瞪他。
就连沙发那边也没了动静,也很意外郁晚寒的要求。
“不行。”她想也不想的拒绝。
“给我个合理的解释。”
“我……”林簌簌呆了一瞬,“后排我看不清黑板,换个条件。”
行吧。
她赢了。
那他换个要求。
又是一阵思索,鸟儿在屋檐不停的唱。
那边郁月寒的饮料都喝了快一半,才放过江惟见。
江惟见背影消失在拐角,郁晚寒才姗姗开口。
“数学互助小组,你跟江惟见拆开,跟我一组。”
林簌簌想也不想,还是拒绝。
“不行!”
她跟江惟见一组,还是老王亲自定的,让她怎么去跟老王说。
郁晚寒耐心有限,嗓音骤然冷了下去。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到底谁欠谁?”
他摆出一副绝不让步的强硬姿态,锋锐的眼神牢牢锁住她。
“这对你有什么好处吗?”
她想不通,跟她同桌、同组就能抵消债务吗?
他很干脆的答:“没有。”
很快又接着说:“我是债主,我想怎样就怎样。”
不讲道理的耍无赖。
眼底的冰融化,他微挑眉稍,眼里倒映着霓虹灯的光芒,颇有兴致的看着她。
看着他的眼神,她想她是明白了。
她没见过漆婧柔,但有所耳闻,据说漆婧柔的脸型和身型跟她很像,才会让郁晚寒注意她,并且强迫她做替身。
她一直不明白,既然他跟漆婧柔两小无猜,两家关系亲近到都能联姻的地步,他又那么喜欢漆婧柔,喜欢到去找一个替身来满足他的欲望。
而他却不愿意随漆婧柔去国外。
后来,林簌簌想来想去,或许像他那样的人,含着金汤匙出生,拥有着绝对的地位和财富,是不会放下身段、屈尊降贵的迁就别人,而委屈自己的。
像他那样的人,应该永远端坐在金字塔顶尖,享受着下位者的前仆后继才是。
而他现在强势的连替身都不允许反抗他的任何命令。
只会让她厌烦。
她真的很讨厌郁晚寒这样,从来不管她的情绪,她是否愿意。
她宁愿给她打工,一点一点还掉她欠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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