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的时间总是过得很快,到了星期五的早晨,窗外偶尔传来鸟叫。
傅绪炎先睁开眼睛,看见头埋在自己怀里的人,温热的大掌抚上他的腰肢,缓缓揉弄,他凑近时路的唇瓣,先是吸吮,再覆上他的唇瓣,一点点掠夺时路口腔里的空气。
时路呼吸不畅,羽睫抖动,睁开双眼,看到近在咫尺的脸,双手主动地环住傅绪炎的脖子。
傅绪炎翻身,将时路压在床上,
突然,时路的电话响了,他用力地推开傅绪炎,伸手拿起手机一看,是顾不凡。
他对上傅绪炎满是情欲的眼神,心里有些愧疚,但还是先接电话。
“怎么了?”他的语气带着不耐烦,他哥的助理可真会坏他的好事。
顾不凡说道:“小少爷,总裁受伤了,正在医院。”
“他怎么会受伤?”一听是叶黎受伤,时路顿时精神了,坐在床的边沿,认真听电话那头的回复。
电话那头传来叶黎磁性的声音,“电话给我。”
顾不凡不敢不从,双手奉上自己的手机。
“小时。”
时路担忧地问:“叶黎,你没事吧。”
他很少听说叶黎会受伤,或者说叶黎受伤都会隐瞒,这次是因为伤得重,所以没办法了吗?
叶黎轻描淡写地说:“没事,就是被玻璃划伤了,公司的事务你先去处理一下。”
顾不凡站在一旁,心里不由地为自家总裁竖大拇指,总裁真是会编,一颗子弹就被他简单说成是玻璃,子弹都还没取出来,语调极其平稳。
叶黎先挂断电话,以免时路追问,将手机递给顾不凡,而医生蹲在一旁,紧张到屏住呼吸,小心地为他取出手臂上的子弹。
他倒是想知道,谁会这么费尽心思想要他的命,要是被他查到,就不是一颗子弹那么简单。
时路放下手机,心里惴惴不安,傅绪炎从背后抱住他,吻在他的后脖子,小声地询问:“黎哥怎么了?听你的语气,是很严重吗?”
他刚刚是听叶黎在医院,说是被玻璃划伤了,反正他不信,就是简单的玻璃划伤,叶黎不应该会去医院。
而且,根据他上一世的记忆,在这时间段前后,叶黎确实受了一次严重的伤,但消息都是被压下来,他也不知道是什么伤。
时路告诉他心里的不安,“他只是说划伤了,让我去公司处理事务,我总感觉他伤的严重。”
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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