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偶尔有小鸟飞过,带着枝丫的晃动,又迅速平静下来,有几缕阳光透过云层洒下来。
时路侧靠在阳台上,穿着一套蓝白相间的棉袄,里面是一件白色的高领,宽肩窄腰,身姿挺拔。
他的手指爱抚似的拨弄傅绪炎种的月季,阳光照射他的侧脸,给他脸上镀上一层光辉,眸子夹杂着些许温柔。
他现在回想过去,时间过得挺快,他昨天和阿绪举办了婚礼,屋子里的喜字还稳稳地趴在墙上,那些气球已经被阿绪清理了。
“阿时,走了。”
傅绪炎穿着一套黑白相间的黑色棉袄,单手插进裤兜,五官深邃,神色柔和。
时路扬起浅浅的笑容,快步走到他身边,一把勾住他的脖子,傅绪炎的大掌扶住他的腰,将人往怀里带。
傅绪炎只是浅浅地贴在时路的唇上,随即离开,两人气息交杂,眼睛盯着彼此的唇瓣,“今天你有没有想去的地方?”
如果不是黎哥只给阿时放一天假,不然,他昨晚肯定会让阿时今天床都不用下。
时路皱着眉头想了想,眼睛一亮,说:“我们去新湖公园里散步吧。”
他也不知道去哪里好玩,一直忙于把最近的工作搞完,不然叶黎可能不会给他放度蜜月的假,而且阿绪学校那边快放假了,所以他们决定在寒假期间去国外玩。
他计划着,如果梵然那时他们没回来,他就正好去看望他,听说陆弦在那边跟梵然求婚了,戒指上的钻戒又闪又大,他觉得自己的戒指也好看。
新湖公园
公园里不少人穿起棉袄,颜色各异,许是今天刚好是周末,来公园里游玩的人不少,还有人在那里试着放风筝,可惜,成功的人很少。
傅绪炎和时路并肩漫步在石板小路,两人说说笑笑,谈着以前和未来。
走累了,傅绪炎担忧时路的身体情况,和他寻了一处长椅,坐下,他们望着来来往往的行人,行人也偶尔瞟向他们。
时路歪着头,靠在傅绪炎的肩膀,脑袋蹭了蹭,寻找一个舒适的位置。
傅绪炎将时路的放在自己的口袋里,把他的手捂热和,他发现时路的手是真的凉,一到冬天更冰。
他关切地问:“困了吗?”
时路一脸平静地摇摇头,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湖边,那里有四五个家长带着自家的小孩扎帐篷,野餐。
他回想起,自己第一次去野餐是在F市小学,那时他已经和阿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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