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路向杨总告辞,走到酒店门口时,神情平静,一阵风吹过,吹散他不少酒意,望着远处的灯火通明的大楼,心里有些感慨。
他突然很想见傅绪炎,不知道他现在在干嘛。
他垂眸,寻找自己的车,视力较好的他看见傅绪炎正站在一辆车旁,埋头看着手机,风刮着他的外套。
他心下一动,喜悦像泉水般涌入心头,他加快脚步走向傅绪炎,语气难言欣喜:“你怎么来接我了?”
傅绪炎听到急促的脚步声,抬头,微微一笑,急忙抓住他的手,以防他摔倒了。
淡淡的酒味飘在鼻尖,闻着也有些醉人。
“太晚了,担心你。”
他将人拥入自己的怀抱,温柔地亲吻他的额头。
时路回抱,将头埋在他的颈间,嗅着傅绪炎独有的薄荷清香。
傅绪炎察觉到一束怪异的视线,眸色一沉,他望向酒店门口,没有可疑之人,是他太敏感了吗?
他松开时路,将自己的外套披在他身上,打开副驾驶车门,让他先坐上去,然后给他系好安全带,再转向驾驶座。
等车子驶走,一个人从酒店门口的石柱背后走出来,他的眼睛像是深潭的水,蕴含着未知的汹涌。傅绪炎为何要亲自接时路?难道他们在一起了?
“小策,你站在这干嘛?”杨延在他背后出声,还拍了拍他的肩膀。
他转眸看向酒店外,并没有发现有什么值得看的,零零散散的路人。
杨策回过头,嘴角勾起一抹无声的冷笑,眸光微暗,“吹吹风,醒醒酒。”
这风确实吹醒了他,他推了推眼镜,镜片遮掩了他心底的情绪。
时路这人确实麻烦,看来他得精打细算。
两人回到家,傅绪炎先在厨房煮了醒酒汤。
时路靠在沙发上,头因为酒精作祟,有点晕,闭眼小憩。
傅绪炎出现在那时,他感觉自己更想将人据为己有,让别人都不要觊觎他的人。
但他在忍,在控制,傅绪炎向往自由,如果他折断傅绪炎的翅膀,他可能会一辈子恨他。
当傅绪炎端着热乎乎的醒酒汤出来时,看到房间明亮的灯光落在他的脸上,同时将他的容颜照得无所遁形。
傅绪炎神色变得柔和,眼睛从时路的额头到下巴,一点点的在心里描摹。
他摇醒他,“先把醒酒汤喝了。”
时路睁开双眼,抿唇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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