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紧不慢地帮她分析利弊,从后座的饮品格中拿出一杯橙汁插好吸管递了过来。
酸甜的果香勾卷着味蕾,沈听月捧在手中,发现杯子并不是外边的一次性纸杯,陶瓷的杯面纯白洁净,转了个方向后,正中央画着一轮弦月。
像是彩铅描绘的,笔触生疏僵直,但胜在画风可爱温馨,她心情明朗,对傅砚初的建议照单全收后,继续请教:“那我先去趟律师事务所,和他们聊一下具体情况,争取今天把协议拟好。”
“具体条例可不可以麻烦你明天再帮忙把把关?”
“稍等。”傅砚初的指节已经滑到手机屏幕,几秒钟后,他似乎拨通了一个号码。
沈听月知道他可能会很忙,安静地喝着橙汁,没有要打扰的意思。
直到对面电话接通,傅砚初说:“Ethan,我这里有一个股份抛售案需要你协助处理。”
“不是恒越,是我太太的。”
“具体情况我先简单同你说明。”
傅砚初大概用了两分钟把前因后果从冗长的事情中提取出来,然后说了几个想法和要求。
沈听月正惊讶于他清晰的条理和反应能力时,身边的人侧头,视线落在她身上,“我问问她的意思。”
傅砚初掩住听筒,“如果方便,Ethan可以代你出席今天的股东大会。”
困扰许久的事突然按下加速键,沈听月有些紧张,“会不会麻烦太久?佣金抽取比例和合同是不是需要我先跟Ethan先生签订?”
“他是我一直在用的法务。”傅砚初眉眼深邃,闻言继续道,“帮你办事也是职责所在,流程可以往后安排。”
“如果宋闻璟不配合,闹到上诉的地步也不用担心,Ethan自从业以来还没有输过官司。”
沈听月像是想起什么,“Ethan先生的中文名是不是许闫森?”
傅砚初问:“你听说过?”
何止听说过。
傅云曦二十岁生日宴会请了许多政商名流,其中就有京市许家,许家连续三代一直在外交部工作,到了许闫森这一辈去读了法律,本科就读耶鲁,研究生毕业于剑桥。
不只是从业以来没输过官司,甚至全球都没有输过。
除了自身实力外,他背后的律师团队也是世界顶尖级别的。
沈听月没敢说出自己真实想法。
这和杀鸡拿一把宰牛刀有什么区别,她的股份可能都不如他们手中随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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