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诺德温那晚,沈听月鼻尖忍不住泛酸。
原来不是感冒,是疲劳过度挂的生理盐水。
还有五年前的跨年夜,在酒庄时他提的云淡风轻,背后却一个人在沉默。
那些点滴的记忆被层层揭开,每当她以为已经触到了最底,往下掀起却还有秘密。
独属于她最深处最深处的秘密。
回去的路上,后座隐私玻璃被升起,沉暗的夜色被路旁的街灯隐隐照亮,得以看清车内一隅。
沈听月热烈中带着虔诚,温柔地吻他。
腰被掌在傅砚初手中,贴的毫无缝隙,好半晌两人才分开。
傅砚初弯了弯唇,“怎么了?”
沈听月觉得委屈。
替他委屈。
胸前毛茸茸的软发蹭了蹭,她摇头说:“我应该对你再好一点的。”
傅砚初失笑,捏了捏她的脸,“是不是温庭旭跟你胡说什么了?”
“没有。”沈听月长睫轻颤,他说的都是事实。
还有那次被黎叔心心念念担忧的饮酒过度,是在她高考前不久。
事到如今,原因已经显而易见。
傅砚初不想提,她就不会再刻意说出来,不然他总觉得是因为愧疚才有这份爱意的归航。
其实不是。
是她先喜欢上他,才知道后面发生的一切,这些往昔的到来不过是让他扎根的越来越深。
心动于人格魅力,臣服于数年长情。
是她真正的心甘情愿。
缓了几秒,沈听月指尖落在他眉眼处一点点划过。
“为了你的身体着想,我们真的要少熬夜,早点睡觉。”
傅砚初揽着她的腰勾唇,“我在飞机上休息过了,如果你太累,我可以动静小点。”
沈听月两颊忍不住发烫,两个人在一起半年多了,都说新婚燕尔,哪怕天天在一起的人都腻不够,更别提他们还叠了一个buff——小别胜新婚。
对他的说法半信半疑后,步入深夜,她才明白什么叫做动静小。
轻柔慢碾的磨人,却比平常更加敏感。
情起而动,每一寸细胞都在疯狂叫嚣,沈听月心底骤然空出一大块,手胡乱地抓在他背上。
“宝宝。”感受到她的燥意,他在耳畔低语,语气随意的像是在问今天的天气,“怎么了?”
沈听月被动跟随本能,红着眼尾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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